; 福寿书院却相反,哪怕不是福寿书院的弟子,只要不存捣乱之心,也可以进去旁听,至于能学多少,便看自己能听进去领悟多少。
沈照去到福寿书院时,已经有不少人都在了,路上还听到好几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正快步往书院赶去。
“今日可是韩夫子的课,可得抓紧机会。”
“韩夫子曾官拜礼部尚书,那学识,据说是书院里最好的一个,可得快些。”
沈照听着他们的话,前去的脚步稍稍顿了顿。
韩夫子?
韩守礼?
先帝在世时,确实颇为倚重韩守礼,他的年纪虽然不小,但应该也未到告老还乡的时候。
沈照迈步走进福寿书院,进去后就是一个偌大的院子,最中间是一个三面通透的屋子,夫子坐于屋内最前方的位置讲授,其余位置坐着书院里的学生,外面空旷的地方则随意地摆放了一些长木椅和石凳,外来的人便在外面随意找寻了个地方坐下,聆听夫子的授课。
沈照也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刚坐下,韩守礼便抱着一卷书走了进来。
算算时间,韩守礼今年不过四十有七,可是那一头花白的头发,说他六十有七只怕也有人相信。
怎会老了这样许多?
沈照心中虽有着浓浓的疑问,面上却没有显现出来,和旁边的学子一样,拿出笔墨,准备着记下韩守礼说的东西。
他所讲授的内容,对沈照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内容,那是他六七岁时,父皇便让他讲与他听的,只不过那个时候,韩守礼讲授的内容会更深层次一些。
沈照微微敛眸,一节课下来,旁人恨不得将韩守礼说过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无误地记录下来,唯独沈照的纸上却是空白一片。
旁边的人看到沈照那雪花一样白的纸,忍不住小声议论道:“此人真是奇怪,竟毫无半点记录。”
“我瞧他也生面孔,只怕是外来人,听闻福寿书院的名气,跟着过来凑个热闹罢了。”
“不过他也是幸运,第一次来就能遇上韩夫子的课,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许久。”那书生说道。
沈照向他们问道:“除却韩夫子,书院中可还有其他夫子?”
书生“啧”了一声,“瞧你这样子,你莫不是连韩夫子都瞧不上?”
沈照道:“自然不是,方才韩夫子的课我获益良多,但不同的夫子所教授的内容自是不同,我也是想学得更多而已。”
书生带着几分不耐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板子,说道:“福寿书院的所有夫子在那里都能看到,还有近期的排课安排也都能看得到,你自行去看便好。”
“多谢。”
沈照朝两人道谢后,便前去那边去看。
然而,来回看了几次,也不见有无名大师的存在。
沈照不太意外这个结果,只是,他要如何寻得无名大师?
沈照看向被一群学子围着提问的韩守礼,陷入了沉思。
他还是另找机会接触吧,现在还不是和韩守礼见面的好时机。
沈照在书院里随意地逛着,书院很大,除了一进门的大院子,后面还有一些其他院子,里面也有不同的夫子正在上课,屋内坐着学生,屋外也零零散散坐着一些前来求学的书生。
沈照每个院子都听了一些,不得不说,福寿书院的夫子们都是有真本事的,只是夫子们教授的,他从前都已经学过。
逛得差不多,沈照随便找了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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