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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战车冲锋,杀伤了曲国不少人,曲国军队还是不动。
安宁大夫奇怪,但还是道:“擂鼓!”
于是齐国再次擂鼓,箭矢齐射,曲国虽然有盾牌保护,但还是有不少士卒直接被箭矢杀死。
但即使这样,曲国还是一动不动,连阵型也没有变,这就让安宁大夫感觉很是奇怪。
“曲国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们列阵而出,明明是想要与我军交战,但是我军已经擂鼓两次,曲国却一次都不擂鼓,又不挂免战牌,这是不符合战场礼仪的。”
安宁大夫已经不像先前那么高兴了,认为曲国瞧不起他,于是皱眉大声吼道:“擂鼓!”
于是齐国再次擂鼓,士卒们再次向前,这一次曲国的鼓声终于响了起来,咚咚咚的鼓声催促着双方的士卒向前。
但是经历过三通鼓的齐国士卒,已经卸掉了一口气,安宁大夫也不是那种无双的猛将,能够带动起士卒的士气。
相反曲国士卒士气旺盛,非常勇猛,打散了齐国的阵型,向着中军前来。
早就得到管仲嘱咐的那些出身洛国的护卫,直接带着脸色发白的吕小白就走,至于战场就留给安宁大夫处理,他才是统兵大将。
吕小白只是过来看热闹,但现在曲国人的热闹是看不成了,再不跑,估计管仲就要亲自带着大笔的金银财宝到曲国,去把国君赎回来了。
吕小白失魂落魄的回到齐国之中,其实这一场失败对齐国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大国自然有大国的任性。
除非像是懿王时期,洛国和淮夷死磕的那一战,整整几十多年都没能恢复过来。
吕小白是感觉太丢人了,他无颜面对管仲,更不敢去见管仲,只能借酒消愁。
齐国国政有管仲管着,有没有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区别。
在吕小白沉迷酒色的时候,齐国夫人希宜见到自己的夫君这副模样,很是心疼。
“国君,您终日消沉,回国之后就没有去见过仲相,这不是国君应该做的。”
吕小白叹口气,一把将希宜温软的身子搂在怀中,道:“良人,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见阿仲。
阿仲,不仅仅是臣子,还是孤的挚友。
如果我是一条鱼,阿仲就是水,如果我是一只鸟,阿仲就是天空,是我离不开他,不是他离不开我。
他为了兄弟间的情谊,离开自己的母国,来到齐国辅佐我。
我还说要让天下人见识阿仲之能,却疏忽之下,败于长野,天下人定要以为阿仲徒有虚名,我有愧啊。
若是阿仲生气,弃我而去,我该怎么办呢?”
希宜见自己夫君连孤的自称都不用,就知道他定然很是惶恐。
她是个温柔贤惠知礼的女子,安抚道:“夫君,您也说仲相是您的挚友。
臣妾听说,如果君主对待臣子如同手足,臣子对待君主就如同腹心。
您对待仲相这般重视与信任,仲相定然是知晓的,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就离开您呢?”
“国君,仲相求见!”宦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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