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换竿,掷地有声地答复:“很巧,我的目标也是冠军。”
阿云卡眸光更盛,不遮掩的喜欢,流淌出来。“不如,一起练习?独竹漂这项绝技,归根结底是要靠我们年轻人,传承下去的。”
不知为什么,黎箫只觉得心口闷闷的,他驾驶着游船前行,挡在了阿云卡等人的前面,而后他又播放了一首柳歌伶的歌曲,名为《流水说》。取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之意。
“切磋技艺无妨,切磋感情就罢了。她的眼里只有楠竹和冠军,没,有,你!”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立场,但就是说的堂而皇之。末了,他还寄给阿云卡一个犀利的眼神,像是说“格杀勿论”。
阿云卡没有得到回应,和伙伴们划着竹子离去。
竺奶奶拍了拍黎箫的后肩膀,指着阿云卡的背影,笑着说,“我看那小伙子不错,你好像……赶走了我未来的孙女婿。”
黎箫:“……”
怎么感觉,这口吻像是兴师问罪?
黎箫堆了一脸的笑,生动又有趣,“奶奶,是你的孙女婿,那就赶不走。能赶走的就不是。再说了,孙女婿只会影响竺笙的竹漂速度。”
竺笙撑着竹竿,冷冽地说道:“没有人能影响我”。说着已经荡开,继续练习去了。
又练了很久,竺笙准备返程。
“奶奶,腿疼不疼?”
以前,竺奶奶就是经常泡在水中,导致风湿性关节炎的,今天也落了水,竺笙会有点担心。
“没事,这水都习惯了。”
竹子照旧放在了河岸边,三个人往竺笙家走。
有邻居热络地和竺奶奶、竺笙打招呼,“竺笙又去练竹漂了啊?这是要参加比赛吗?”
“对的,八月的比赛。”竺笙挥着手答复。
“呦,那你不回锦城了吗?那是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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