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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拼搏劲儿,隐约间竟然还有着超过狠女子沈攸涵的架势。
就连某人一向嗷嗷又哭又喊的体测,都做得那叫个棒。
搞得何润声最近是没少夸叶禾晚,还和其他教练也是炫耀了一波。
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宁静。
如果,何润声没有想着在周日下午这天来和自己的小徒弟好好商量一下世青赛考斯滕的事。
何润声想,他一定会杠杠满意!
何润声走到冰场,环视了半圈,愣是没找到叶禾晚。
却在转身之时,刚好看见下冰的李安筝。
他问道:“禾晚那丫头没在冰场,是回宿舍了吗?”
何润声想起来,今天下午不体测的运动员也可以说就把下午当作是这周的放假时间了。
按照这丫头的性子,没在冰场那估计就是宿舍咸鱼吧。
不得不说,知徒莫若何润声。
叶禾晚确实是咸鱼了,只是这条咸鱼今天出去咸鱼了。
李安筝还想挽救一下叶禾晚的形象问题,但偏偏这时有那个不知前情提要还非要嘴欠掺合进来的某人打破了安详。
“禾晚,禾晚不是和宋知与去游乐园了吗?”路过的路南阳忽地插话道。
短短一瞬间。
李安筝就瞧见何润声那脸色变化似乎是经历了一整个世纪的沧桑。
何润声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止不住摇了摇头。
他就说。
事出反常必有妖!
孺子不可教也!
······
另一边,游乐园。
叶禾晚下了公交,往自己手表一看,快要迟到了。
她急冲冲就跑向游乐园门口。
片刻。
她靠在写着“游乐园”三个字的标牌旁气喘吁吁地俯身喘着气,一抬头就瞧见站在树下。
背着光,单手插兜慵懒倚靠在树旁的宋知与。
叶禾晚蹦起来朝他挥手,笑得灿烂,欢快大喊道:“宋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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