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他们不能?与其坚守已经死去的谭四留下的反叛心念,不如试着接受这个新掌盘的管理,至少性命暂时无忧。
所以当杨开领队来到召见了他们十三位小管队之后,他们大多立即表示出服从的态度。
当先一个跪地下来的,三十岁出头年纪,留了一撮乱糟糟的须子,跪地之后连磕几个响头:“请大将军再给我部一个投诚的机会,小人愿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
“我军部下无须亦最要不得犬马,唯有才之人是举。”杨开不苟言笑,手抚腰刀,立在众人跟前。“若是就此饶过尔等,怎保证得了,尔等不似你们当家那样复出叛我?”
那当先跪地之人,又是重重磕头,大声应道:“小人愿意以小命作保。”跟随他跪地之人,多又跟随大喊。
杨开摘下腰刀,轻轻点了点身前之人的头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苏福安。”跪地之人稍稍愣住,察到转机,急急报上姓名。
看得出他在这个队伍中,应该还有些号召力,杨开索性顺水推舟:“是个好名字,本将军若封你做这支军伍的指挥,你可保证做得比你们老当家要好?”
苏福安紧张得满头是汗,似看到了生还的希望,大声作保:“做得比老当家好不敢说,只能向当家保证,绝不会再出现怯战而逃、复出反叛之事来。”
“很好,莫说本将军不给尔等机会,明日午时,本将军要你军部和老掌盘亲部麾下所有的士卒,集中到城中校场,可做得到?”
“做得到,肯定做得到”
“那就等着你证明给本将军看!”
杨开收回腰刀,刻意松弛语气,抬头望向了剩下的四人,毫无征兆横手将腰刀送到赵虎身前。
剩下四位本不愿顺从的,顿时瞳孔扩张,再想求饶却是迟了。被赵虎摘出队伍,接过杨开腰间解下的宝刀,就在跪地之人傍边,一一砍下了头。
在城北区域一气直到深夜,杨开在带着无甚表情的赵虎、面若死灰的方石像,归去歇息。
杨开有意让他跟着参与了城中的军事,无疑也有警告他的意思,乱世中能行商发家的,无不是人精。
归途中看到一日未曾停下的杨开,依然精神十分旺盛。
方石像讶异他的精力之余,莫名想到原本治理信阳州的官府,两相比较下来,杨开毫无意外的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他越发看不懂这个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在他的身上,能让人感受到远超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成熟和心机,和一种令人陌生的执念。
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他只知道自己大概再无论如何挣扎,都不可能挣脱得了对方的控制。
复杂的思绪一直持续到回到杨开的宅院之外,门口处正好遇见了大袖披风与长衣层叠搭配,下着纯色及地长裙的封锦儿,衣着服饰皆是用了杨开赐下的布匹缝制所得。
近来城中安稳,裹挟之营散去耕作,受伤士卒也少了很多,她的工作量得以大副下降,所以换上了此身颇具古风大气的穿着。
杨开跳下马将缰绳马鞭丟给亲兵,赵虎见状识趣退去,方石像也在请示后缓缓离开。
“如此深夜娘子还不安寝?”
早前亲兵跟杨开提过她来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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