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又道:“掌盘子当和总掌盘一样,拿出些铁血手段来,借此为戒,传令三军,以儆效尤。”
“应当如此。”殷左禅附和。
掌盘之令的威严已经不如杨开之命。
高迎恩的脸色越发变得仓惶,他寻求帮助的眼色没有得到回应,此情此景之下,昔日定能站出来帮他说话的魏千夫,这会儿已经埋于黄土之下。
刘二他们几个,且听他们在上蔡城中对杨开的态度,就可知道,根本不可能站出来公然与杨开作对,他竟莫名感到一种无力感。
手中抓来的酒杯紧了又紧,竟然没有杨开那般摔杯的勇气,这种无力感在他的思量之下,演变成了暂且放任杨开的作为,对于他违令行军、私下命令之事定要重重责罚。
高迎恩不敢叹气,只是挥手一令:“既然殷先生已经辨明其中厉害,那本家也不言辩其他,便按杨将军所说的去做吧!”
殷左禅闻声深深一作揖,头也不抬,再出声说道:“掌盘子深明大义,在下还有一言,不知该说不该说。”
“你还有什么事?”
“小可入掌盘子营下,也将半月时间,观得掌盘子营下,虽有四营,却战力不一、良莠不齐。今后若遭官军来剿,杨将军部当可以一战,邓、梁两位管队部下当难以匹敌,其余诸将多闻风而逃,如此,三军不得同心,定难成大器。”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谭四挑了挑眉,听到殷左禅暗示自己是怯战之将,心中十分不快。
殷左禅虽胆大心细,却也是第一次站在众贼面前,于如此微妙的气氛中大放厥词,紧张得冒出一头的汗,不遮不掩,轻轻举手擦拭,听完谭四的话,再恢复作揖姿势:
“小可只想说,掌盘子旗下四营比较,高下立判,那我新闯重振雄风、重建军队之方策,当人人习杨将军建军之宗旨,也免了形成良莠不齐的局面,这样方可将我军打造成虎狼之师,而非昔日那种各自为战的流寇,如此,闯王之仇得报,天下江山得入我手之好景,便不远了。”
殷左禅顿了顿,抬起头,眼神坚毅,意志坚定,再道:“请掌盘子封杨将军为大将军,兼并统领我新闯三军之事。”
“好胆,你这是要夺权!”谭四瞬间跳起,望着一言不发的杨开,大声骂道。
“来人,还不快把这贼人擒下。”
梁广前后看着杨开,才知道原来这门外来者是和他是同一路的,不只是他,其他的人大概也看出来了。
堂上亲兵呼啦啦长刀拽出半截,正要往杨开身边靠过去,韩、曹而言豁然站了起身,自他们二人眼中闪烁出来的杀伐之气,竟是迫得无一人再敢往前。
众位亲兵茫然四顾,最终只得将目光望向堂上居中首座已经脸色煞白的高迎恩,他仍不见什么表示。
一声喝叫,门外别说是人,就是蚊子也不见飞一只过来。登堂来报的,虽只有言侯麾下大个子的亲兵和殷左禅两人,但押运违令者过来的,是言侯一整个队伍。
就在他们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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