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贼寇可知,我城池坚固,军备与粮草皆足,更有崇王坐镇城中,上万精兵良将,人人尚战,锐不可当。
尔等远来,疲惫不堪,军备落后,粮草更少,区区数千人,如何攻得下我城?”
立于城头之上的军官,几句分析之后,又道:
“尔等势弱难攻,我军则战之必胜,然左督大人心怀城中百姓,体恤将士,愿轻杀伐。
故特赦尔等,若肯放下屠刀,投诚于我,则粮食与军备皆无尽也,左督大人还要奏请总兵,收编尔等。
如同高闯营中黄龙、张二等,已为我军中副将,官同朝廷三品武官,共载史册,流芳千古。其中利害无言自清,两厢就此罢兵,岂不是两全其好?”
肉眼可见,敌我悬殊,新登城将官,如此一番话,明里帮流寇分析当下局势,暗中欲要动摇杨开军心。
杨开立于远处,未曾听闻。韩彬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最忍不得这种诳语不断的,破口便骂道:
“城头狗官,当真是屎盆头上扣,狗血身上淋,什么精兵上万、粮草充足,简直臭不可闻。不知你城中底细,我等岂会西南作掩,主攻尔等东城门?死到临头,还要口出狂言,想引我们当家出来?痴人说梦,吃你爷爷一箭。”
他只弯弓一箭,劲射城头,然火炮无眼,端正砸落城头上一处垛口,轰鸣炸起,砖块、碎石与垛口箭手齐飞,城墙为之动荡。
立于那将官身侧的虬髯大汉,惊慌失措,于仓惶之中,猛一扯住那年轻将官手臂,将其压下。
劲箭飞来,只中了那将官的头盔,带飞出去,束发带随头盔一起脱落,满头乌发披散开来,义军见状,士气为之大震。
“入你祖宗的软脚货!”韩彬含恨痛骂一声,收起硬弓,策马上前,只将马背上背着的三袋砂石往护城河中一荡,而后,勒马往侧,起弓再拔长箭,径往城头上,连射五六支,掠去五人性命。
义军威势再提,韩彬乘势大放厥词,往城头之上呼喊道:“我军急袭,自出黑水峪,入商州路一来,破商南,掠南阳、汝南、开封,尔等官军无不望风而披靡,就连尔等巡抚左良玉,都几欲被我们当家擒下。
如此一孤城,何当我常胜先锋之巍巍大军?何况尔城之北,我二三十万友军狠击猛打,任尔坚守,瓮中之鳖而已。
正好,我们当家比尔等左督仁慈更甚,令以城投降者,官居原位不动,士卒市井庶民只要肯降,厚赏加封,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大炮轰鸣,箭矢往来交击,他们双方人马,护城河流相隔,互不相让,韩彬拾商榷提前起草文稿,记得不全,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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