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不是清醒状态的那种自己可以控制的。
聂广义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极光之意。
不是他自己设计的那栋概念建筑,是宗极建的。
这栋【假冒伪劣】,对聂广义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从初见,到终面。
他梦见了五楼天台。
梦见了自己酒后的豪言壮语:【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决定再也不要任何一段稳定的男女关系,四处留情不香吗?】
这大概是梦境唯一让他觉得舒心的部分了。
男人就该这么洒脱。
女人……
女人就该在一旁端茶倒水跳舞助兴。
梦境里的梦心之,并没有像现实里面那样,早早就和程诺睡觉去了。
她穿着一双舞鞋,在天台的水池中央翩翩起舞。
水池很浅,堪堪没过脚尖。
每一个踢腿的动作,都会扬起水花。
两束追光打在梦心之的身上。
在水面印下两道交错的身影。
明明只有一个人在跳舞,却有被水花和身影包围的感觉。
梦里的舞姿,清晰而又模糊。
仿佛直击人心,又仿佛遥不可及。
这种感觉,百爪挠心。
聂广义醒了,口干舌燥。
明明才刚刚睡下去没多久,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这种感觉很不好。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梦到一个姑娘?
估计是离得太近了,磁场受到了干扰,再加上不是睡习惯了的床,还是得上楼,到自己的房间去睡。
聂广义睁开眼睛,想着留张字条,换个地方,发现隔壁床的聂天勤已经不见了。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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