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是软的,几乎是被家丁驾着进来的。
他原本就因为牧家人竟然大清早的请人上门,又是如此激切,就联想不好,等进了屋子,发现一屋子都是人,顿时心中一沉。
牧家这是要办丧事?
但他又看到坐在一侧的老爷子,觉察不对,老爷子也没病啊?
凤十九解答他的疑惑,将帘子打开挂起来:“昨夜他忽然说自己心口疼,您帮忙看看,他这是什么毛病。”
牛大夫吓了一跳,心口疼可不是轻症,顾不得礼仪,拿起牧魏闲的手腕就开始听诊。
半响,牛大夫一脸严肃。
之后似乎诊到什么,牛大夫再次将手指按下去,这次闭上了眼睛。
外面,一干人焦急地等待。
“牛大夫,怎么样了?”
牛大夫缓缓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老爷子眼泪当即就要落下来了:“还请牛大夫再看看我这孙子,我这一辈子,就这一个孙子,可不能让他出事啊……”
老爷子声音悲惨,模样可怜,任何一个人见了都要心软。
然而牛大夫却摇了摇头。
老爷子顿时满心绝望,还满心不解,不晓得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种地步。
他是命令杀手过去,可那是刺杀凤十九,跟孙子可没什么关系啊,结果凤十九活蹦乱跳,他孙子却……
牛大夫终于说出话:“我没看出他有什么毛病。”
老爷子脸上悲戚顿时一顿,发出奇怪的声音:“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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