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绝。”
几人话音刚落,孔贞洪又朝这边跑过来,边跑边大声吟唱,后面还跟着一群嘻嘻哈哈追跑的小娃子,那些小家伙还时不时拿小石子朝孔贞洪投掷。
有较大的石子投到孔贞洪的额头,很快淌下一熘血来。
秦邵朝王寅使了下眼色。
王寅很快冲出去大声训斥那些孩子,并叫嚷是谁家孩子,怎么不管管!
有人本想说王寅多管闲事,反正自从这孔大公子疯了之后,这一个月,没隔四五天,他就裸奔出来,孔家也不管,大家自然就就当作看热闹,还没有人出来阻止过。
人都护短,自己孩子做了错事,虽然明知道不应该,但有人出来叫嚷,总觉得不忿。
但看到王寅身上配备的长刀,知道此人身份不一般,就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讪讪地拉自己家孩子到一边。
“如果不曾相逢
也许心绪永远不会沉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
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
便恨不得泪水盈盈
死怎能不从容不迫
爱又怎能无动于衷
……”
那孔贞洪脸上流着血,呆呆地看着一侧大街,嘴里都都囔囔地吟唱……
“江彬!”
秦邵忍不住叫出声。
“陛……爷!”
江彬察觉秦邵神情异常,紧张问道。
“去给他弄衣服穿上,找人诊治!”
“是!”
……
曲阜城内一处客栈。
“情况怎么样?”
许绅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秦邵正坐在客房饮茶,急忙走上前。
他们租住的客栈算是一处农家客栈,听说是附近的一个乡绅开办的,他们现在租住的算是四间套房,中间是堂屋,也叫客厅。
至于许绅,祖籍浙江绍兴人,出生于医药世家。
祖父曾迁移上京在御药房供职,到了许绅这一代,也只是御药房的一名小医士。
他们家族人对医药痴迷,但不擅于交际,所以尽管在宫内御药房供职了几代,仍然名不见经传。
新皇朱厚熙上位之后,惩治和遣散了不少太医院的御医,对于留下的进行考试,许绅就是在考试中脱颖而出的。
秦邵跟他聊过一些医理知识后,发觉此人头脑灵活,擅于研究钻研,接受新事物,很是喜欢。
这次南行,许绅作为医士跟随,负责队伍人员生病救治问题。
许绅原先是在城郊跟着一群兵士驻扎,听说皇上让进城救人,吓了一跳,以为是皇上出了问题,问了情况,却是要救治一个傻子。
刚才在里间扎针的时候,是指挥使王赟陪同,就好奇闲聊此人情况。
王赟也不清楚情况,只说有什么疑问可以一会儿问皇上,这让许绅更是惊奇。
“陛下,里面之人是情绪受到大刺.激,一时情急出现癫狂的状况,加上没有及时得到医治,心.神受损,臣已经给他喝了醒神的药汤,还针对相对穴位进行扎针,估计休息一两日就会苏醒。”
许绅回禀情况。
秦邵明白,这孔贞洪就是大刺.激下头脑一时出现混乱,说到底还是心理原因。
“他能完全恢复吗?”
秦邵问出心中疑问。
“这……臣也不能完全保证,心神问题,多忧多思,心病还须心药医,不过他的情况也算不得严重,只要后期不钻牛角尖,应该……应该会慢慢恢复吧!”
许绅回禀道。
医学就是到前世,能解决的也是冰山一角,人类能完全控制解决的病情寥寥无几,更不用说这个时代,尽力救治,至于结果只能听天由命。
“那行,你下去休息吧!”
“是!”
……
孔府。
“你说有人救了那逆子?”
孔闻韶捋着胡须在书房走来走去道。
“是的,老爷,按照您的吩咐,大公子,不,那孔贞洪在街上疯了这些时间我们并没有派人阻止,本来计划可以按照……只是谁知道出了这种情况。”
管家苏木回禀道。
说是管家,跟很多世家大族家精明年长的老管家不同,这苏木竟然是个面皮白净的年轻人,唇红齿白,玉面含春,堪称俊俏。
这样的人走出去,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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