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重新询问米丹进度,刘清细心解释,还带他亲自去后殿查看。
到霍去病准备离开,发现大猫居然没理会他,在刘清怀里乐不思蜀。
这猫叛变了?
霍去病自己从长定殿出来,又去了密侦所在的梁园,见工造令。
他之前就曾找过工造令,想打造些东西。
傍晚,霍去病才回到霍府。
府内颇为热闹,刘相和姚招都在。
霍去病觉得奇怪,刘相到了晚上,竟然老实待在自己这里,没去找快活?
“昨日姚招和我一起,在你这里喝多了。”
刘相瞅瞅霍去病,脸上露出有些奇怪的神色:“他说你有一门神通,能让全身硬如甲胄……咱们相识多年,我就直说了,我想学。”
就知道这货连日登门一定有事。
“教不了,天赋是与生俱来的,看尺寸。”霍去病施施然的往后宅去了。
刘相也不着急,对他这种常被掏空的人来说,得知霍去病能加持身体强度的神通,简直是福音。
他是下了大决心要学的,霍去病一时不同意也不要紧。
他决定晚上就住在霍府,且以后要常住,不教就不走。
他自己在府上找了间房,摆出常住的态势。
他这边安顿好以后,姚招鬼鬼祟祟的凑进来:“等伱学会了,也教教我。”
刘相大气道:“可以。”
姚招打个招呼就走,刘相便在府内住下了。
与此同时,长安西门外一支商队正离城而去。
帛旗木就坐在其中一辆车架内,随队返回西域。
车上无人之后,他伸手一抹,露出另一张脸,身形也在收缩变矮,却是个二十余岁的女子,回头看了看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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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北线边境的朔方,云中,定襄三郡继续往北,是一望无垠的草原。
而在茫茫草原深处,狂风凛冽。
匈奴王庭乌兰巴托,和狼居胥山比邻。
伊稚斜是这一任的匈奴大单于,掌管着匈奴浩瀚辽阔的草原和各部数十万兵锋显赫的游骑军。
他是匈奴前代军臣单于的弟弟,在军臣单于死后,打败了王位继承人——军臣单于的儿子,自己的侄子於单,夺取王位。
同一个夜晚,他远眺南方,刀削斧刻般线条转折凌厉的脸上,眼神炯炯:“我匈奴今年和汉人之战,至关重要。”
“大单于放心,各部此番集结大军,汉人绝非我匈奴对手。
我只是不明白,大单于为何要派出使团,在此时去长安?”伊稚斜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那是匈奴的左贤王,他同样在眺望南方。
伊稚斜并未回应,思忖道:应该快到了。
就在两日后的下午,一支匈奴使节团,来到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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