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胡使帛旗木连连点头,偶尔会掠过一丝惊色。
上午让他观汉军列阵出征的威势,下午再带他看部分军械,目的就是让他知道大汉现今的国力,兵力。
这是一种‘肌肉’展示。
眼见目的已达,霍去病和帛旗木,张骞一行回到城内,便打算告辞去做其他事。
走之前,他看向胡人使节:“你既能代表西域来我大汉,当知彼此相交,贵在坦诚,这是我汉人的礼节。”话罢才洒然去了。
帛旗木露出稍许惊愕之色。
霍去病的意思很明显,是在说他不够坦诚。
帛旗木忽然纵声以一口带着浓重胡人口音的汉语道:“我承认我是会说汉语的,我今晚要离开长安,霍侍中若来,我便与你坦诚相见。”
霍去病并未回头,摆了下手,登上车架而去。
他如今的感知能力何其敏锐,早发现这胡使有隐瞒,重点是他的‘脸’。
下午,天有些阴。
霍去病来到和未央宫比邻的长乐宫的长定殿。
刘清今日穿了一袭湖水绿的汉服长裙,白色的绣云履在裙下若隐若现。
她得到女侍通知,来到前殿时,便看见了身姿笔挺如枪,面容冷峻的霍去病。
俩人关系略微妙,毕竟上次见面还交过手,虽然是演戏的相互配合,但总归是刚打过架。
刘清文文静静的在主位入座,饱满的臀压在小腿上,侧溢出圆滚滚的弧线。
汉时的跪坐,其实在矮席后多会放一个小平凳,不然坐久了,腿能麻到血栓,根本站不起来。
有的矮席前方还设有垂幕,让人看不见里边,也是为了久坐后,能调整姿势。
“要打仗了,公主可知道?”霍去病开场白。
“所以霍侍中是来问米丹炼制进展的?”刘清反问。
霍去病拿出有求于人的态度,招了下手,大猫满脸不情愿的从窗口纵身出现,眼神幽怨,对主子把自己卖掉换米丹的行为表达严重不满,但是不敢反抗。
不过它已经想好了对策,从窗口纵进来以后,往前凑了凑,忽然速度如电,一把扑到刘清面前,探出舌头就舔刘清的脸,脑袋则在刘清身上拱来拱去,表达亲切。
大猫的求生欲出乎意料。
刘清近乎下意识的接住了大猫,俏脸迅速变红……
她推了两下,想让大猫下去,但大猫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把指钩亮出来,死死地钩住了刘清的衣襟,一副打死也不撒手,我就要和你好的态度。
霍去病眨巴着眼睛,心忖这猫好像不能要了,太丢人了。
刘清试了几下发现实在扯不下来,和大猫对了下眼神,决定各退一步。
刘清的手从推变成抱,大猫则安分下来,发现了新大陆般惬意地蛄蛹了两下,找了个舒服位置,回头瞧瞧霍去病,舔了下嘴,有些得意。
行吧,猫能自己化解和刘清的恩怨最好,省的多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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