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本来面色就憔悴,被这么一吓,更加没了血色。
我有些顾及的问道:“在医院施法吗?”
蒋文明也觉得有些不妥,毕竟,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万一施法过程中伤及无辜,那可就麻烦了。
于是,我们合计在附近找个酒店,这样人就相对少很多。
时间不等人,说干就干。
按照蒋文明的说法,我们分两批进到酒店,他带着阿赞呼和助手先去,过半个多小时,我再带着夏姐过去。
等蒋文明离开以后,护士又来给夏姐吸钢针。
我站在一旁,看的是头皮发麻。
夏姐掀开肚子上的病号服,明显可以看到她那被钢针折磨的伤口,满是血点,有些已经结痂,有的还带着血迹,密密麻麻。
别看护士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是拿起强磁铁往外吸钢针的时候,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夏姐还是很勇敢的,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争取不发声音。
大概五六分钟,钢针全部吸了出来。
而夏姐也仿佛重新死了一遍。
我站在病房,也只能帮她倒上一杯热水。
又过了一会儿,蒋文明把房间号发给了我。
我说要带着夏姐过去,不过,却发现她虚弱的根本走不了路。
没办法,我只能到护士站借了一个轮椅,推着她,在蒋文明订的房间对面605订了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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