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深感愧疚。”
如意上了茶。
还特意端了两碟点心。
“殿下言重,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好在皇恩浩荡,此次牢狱之灾就当给臣提了个醒,日后臣定当引以为戒,恪守本分,继续为朝廷效力。”姜行远说着,起身深深一礼,“莫不是殿下厚待,臣也不会毫发无损地站在殿下面前,臣无以为报,日后殿下若有什么吩咐,臣万死不辞!”
“国公爷快快免礼。”赵桓允起身回礼,待两人重新入座,赵桓允又道:“宁太师所作所为,皇上自有定夺,咱们就不必置喙了,国公爷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非白既黑的。”
“臣明白。”姜行远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殿下放心,臣只管做好分内之事即可,其他的,臣并不想知道。”
“国公爷果然是栋梁之材。”赵桓允微微颌首,“最近朝廷还在为西南互市一事争论不休,本王觉得,国公爷不必参与其中,只管安心在府上养病即可。”
“多谢殿下提醒,臣谨记。”姜行远会意,“不瞒殿下,这几天的确有贴子递到府上,臣皆以养病为由婉拒,想来皆是因为此事。”
外面有说话声传来。
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王相令刚要起身出去看看,刚巧丁香掀帘走进来,盈盈上前:“殿下,魏王妃求见。”
“你没看见殿下在见客吗?”王相令皱眉。
“殿下恕罪,奴婢拦不住……”丁香楚楚可怜地看着赵桓允,赵桓允不看她,冷声道:“让她进来!”
“臣告退!”姜行远起身告辞,赵桓允看他一眼,低声道:“无妨,一起听听吧!”
姜行远愣了愣。
“国公爷请坐!”王相令笑着招呼姜行远坐下,“魏王妃不是别人,想来也没什么要紧事。”
姜行远只得重新坐下。
魏王妃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花容失色:“三叔,江大夫出事了……”
赵桓允看她一眼,低头喝茶:“如意,给王妃看座。”
如意迅速搬了凳子过来。
啊呜啊呜地冲她比划了一气。
“王妃,请坐下再说。”王相令轻咳道,“有贵客在此,您慢慢说。”
魏王妃这才看见姜行远,她擦了擦眼泪:“妾身失礼,不知贵客在此。”
“臣见过魏王妃。”姜行远拱手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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