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知道他说的是她跟赵启退婚的事,轻声道:“父亲不必伤怀,不过是有缘无份罢了,女儿不觉得委屈。”
她跟赵启是自幼订婚。
姜行远对这门婚事一直很满意。
故而这些年也是忠心耿耿地驻守西北,任劳任怨,从未懈怠。
姜行远见女儿神色坦然,并无伤感之色,这才放了心,看她的目光全是宠溺:“难得你如此宽心,为父甚慰,退了就退了,我姜行远的女儿不愁嫁!”
他带兵多年,凡事喜欢干脆利落。
既然事已至此,女儿也无怨言,在他这里,这事就算过去了。
只是以后,他不会再给赵启做任何事情。
说话间,许太医已经把完了脉。
起身禀报赵桓允:“殿下,国公爷已无大碍,再调养几日便可痊愈。”
赵桓允点点头,又对姜瑜道:“姜二小姐,你跟许太医先出去,本王有话要问国公爷。”
许太医退下。
姜瑜应着,把包裹和食盒都交给了姜行远,嘱咐道:“父亲,天气越发凉了,夜里难免更冷,我给您带了些厚实的衣物,您务必换上,切不可再着凉,食盒里都是您爱吃的,现在应该还温着,待会儿您早点吃,您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担心我,祖母和外祖母都对我甚好,我们都等着您早点回家团聚。”
“府上可曾安好?”姜行远关切地问道,“你在国公府可住得惯?”
“父亲放心,一切安好。”姜瑜笑了,“祖母和叔父婶娘待女儿视如己出,吃穿用度无一不全,出行上也没有拘着女儿,他们也都等着您回去呢!”
赵桓允闻言,目光随即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笑容很灿烂,就连这阴暗的牢房似乎也跟着明媚起来,若不是他派人盯着她,他也会以为国公府真的如她所言那般和睦融洽,她果然不是寻常女子!
“那就好。”姜行远硬朗的脸上难得有了笑容,“你们不用担心我,皇上圣明,定会明察是非,还为父清白。”
“女儿告退!”姜瑜屈膝福礼,缓步退下。
快走追上许太医,低声问道:“许太医,既然父亲无恙,为何会传出病重的消息?”
“回禀姜二小姐,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许是国公爷见了女儿,心生欢喜,不治而愈也是有可能的,”许太医一本正经道,“国公爷本来就是心病,心病自然是要心药医的。”
“许太医果然医术高明。”姜瑜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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