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画饼大师的名号到今天也没被人完全忘记,做了充足功课的主持人立马看向她:“怎么说,是不是勾起了你深埋在血液中的某种本能?”
“是有点。但我走的是玄幻主义,他是现实主义。”
晏丞在旁边语气凉凉道:“直接说:你比他能吹就行了。”
之前那个男爱豆又忍不住冒出声儿:“你对着晏丞哥说那种话吗?那不是…不是男生才会说的话吗?”
“画饼吹牛还要分男女啊?”她扫过去一眼,“感情到位了,我内心翻涌起对他无限的爱,于是忍不住畅想一下美好未来,这很正常啊,男女都能这么做。”
身份是主持人的观察员促狭问:“晏丞哥怎么看待她这个行为?你们都结婚了,肯定已经能平衡她的这一行为带来的矛盾了吧,要不要分享几个诀窍?”
“直接别信,一切类似行为都是上天对听觉的考验而已。”
他们快要笑死,憋着又问:“怎么说?”
黑料就在他嘴边,钟九音又想去捂他的嘴,扭身过去却被晏丞扶住了腰。
他就那么圈着她说:“嘴上说能为了我上刀山下火海,实际上洗个碗都不愿意,嘴一抹就潇洒去了。”
钟九音挣扎出来,极力挽回自己的形象:“瞎说!我是不愿意动弹,但我花高价给你买了一屋的智能家电啊!”
晏丞嗓音更凉:“是啊,为了能让我更开心地做饭洗碗,你连烤箱蒸锅都买了三个。最后我每天还要多给你做一顿下午茶。”
别人是企业给电脑分配员工,她是在家给家电分配一个老公。
其他人:你竟然是这样的钟九音,你们竟然这样都幸福快乐地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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