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丞:“谁?”
“封晴。环城娱乐现在正在捧的女演员,今年开始涨了波热度,算是小有名气,网上说她是下一批小花里的预备役。”
才出道不到两年,除去一些客串角色,正经只演了两部ip戏,就能被网友算进下一批小花评选里了,和同时出道的小透明钟九音相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人家是努力的幸运儿,钟九音是躺平的倒霉鬼。
晏丞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遍封晴的名字,没有任何印象。
他不认识。
不过只听徐姐描述也知道她们俩的经历有多天差地别,同人不同命也就这意思了。
晏丞再次回想起那天那通电话,包括节目上钟九音的表现。
她的率性洒脱不像假的,根本不像被人压了两年,糊穿地心的状态。他见过挺多发展不如意的艺人,大多数都沉默抑郁,再怎么笑都带着股难受。
他突然问:“那场车祸很严重?”
钟九音那天说话稀奇古怪的,倒是真有车祸失忆的架势,扮演起十年前的老年手机用户群体来无比自然。
徐姐不知道他跳到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回答道:“是有点严重,据说腿上还留下了一块比较明显的疤痕。”
女明星是恨不得身上一颗痣都没有,留疤已经挺严重,可能还会导致无法演一些有特殊要求的角色。
越说越奇怪。
事业上失意快两年,不久前又出了车祸,是个人都会受到影响,情绪和状态上都应该能反映出来。
但钟九音完全不像经历过这些事的人。
她那样子,就仿佛是在深山老林里完成了终极任务的退伍兵回家创业一样,感觉随时能对着镜头喊一声“乡亲们种的水稻是真好啊”。
嗯,越想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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