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拒绝的办法,在一点点儿培养感情。
白石看简七欲的样子叹了口气,看来他的长篇大论算是白说了。
少爷堂堂八尺男儿,咋就连个我喜欢你都没有勇气说呢?真是令人费劲,活该没娘子。
话说回来,白姑娘模样长得真美,就是性子清冷了些。
他虽没有少爷那般英俊,可他脸皮厚啊,要不他壮着胆子追求白姑娘,给少爷打个样?
白石想到这里,看着还窝在颜北洛肩膀上的白依泥,露出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又看了两眼白依泥,才和简七欲离开。
他们离开不久,白依泥从颜北洛的肩膀上起来。
她望着简七欲主仆二人离开的方向,眼底藏着一丝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颜北洛在外面呆够了,从石头上下来,她和白依泥往来时的方向一路走回到家中。
进了院子后,白依泥烧水打水,伺候颜北洛洗漱。
她将脏水破掉后,回屋绣着荷包。
次日清晨,她将做好的鸳鸯戏水的荷包给了颜北洛。
颜北洛望着鸳鸯戏水的荷包有些讶异,却也没有多问什么,白依泥亲自为她戴在腰间。
她上山去摘山楂时,恰巧白依泥来了月信,让她留在家中。
上山途中偶遇简七欲,简七欲不经意间瞥到她腰间的鸳鸯戏水的荷包眸子一紧,问道:“荷包挺好看,婶子给你绣的?”
颜北洛望着白依泥为她绣的荷包,“你说这个啊,这不是我娘为我绣的,这是依泥为我绣的,就是图案有些不太合适。”
“是不大合适,回头等我绣个新的给你。”
“你给我绣?你一个大男人也会绣荷包?”颜北洛有些小兴奋了?
哪只下一秒简七欲就泼了她一盆凉水,“不会,现在学也不晚。”
害,是她多虑了,她还以为简七欲一个大男人会做绣活呢。
简七欲见她有些失落,猜测她大概是喜欢男子多做些女子该做的事情。
看来女红、做饭这些女子该做的事情,他有必要学上一学,也不枉是一个可以加分的项。
颜北洛没理会简七欲,人家就是客气随口说一下,偏偏她还当真了,有够傻的。
她想到这里,与简七欲保持着距离。
也不知道简七欲最近怎么回事,上山的频率越发频繁了,难不成也想与她分一杯羹?
她摇着头,和她分一杯羹这种好事绝对不行。
她要趁着简七欲不好意思开口时,能装傻就装傻,坚决不主动提出让简七欲掺和进来之事,这样她就能多赚一些银子了。
她们先是来到采摘山楂的地方采摘山楂。
她们面前的一大片山楂树成熟期都不太一样,有上旬的、中旬的、下旬的。
好神奇,更令她欢喜的她这一个月都可以摘山楂了。
简七欲也没有闲着,他也主动上树帮忙摘山楂。
一旁还没有上树的木已小声对木起说:“大哥,你看到没有?这都不读书、不做生意,就整日围着咱家小妹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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