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冬天心疼木葛干了一天的重活,往他碗里夹了块儿排骨,说:“你每天要忙的事情太多,我不是和你说过老二媳妇怀孕的事,你还讨论着要给孩子起名忘了?”
木葛吃着排骨回忆着,好一会儿才说道:“是有这么回事,我不是起了两个,你没相中嘛。”
田冬天又往木葛碗里夹了一大块儿鱼肉,“你起的名字都是狗啊、牛啊、驴啊,太土了。
你别说他们不爱听了,我听着都不愿意。”
木葛吃了瘪,讪讪道:“叫猫啊、狗啊啥的好养活嘛。”
“好养活是好养活,但它太难听了,我们的名字都起的这么好说,到孙子辈起的太难听,我丢不起这个人。”田冬天说话柔声道,在这个家里面能让她说话的温柔的,除了木葛就是颜北洛了。
木葛见田冬天不喜欢,说道:“你不喜欢咱们就不起了,让他们自己去取名字去,省得日后别人说难听埋怨咱们。”
木葛说完,继续吃着他碗里的田冬天给他夹的鱼肉。
颜北洛一边吃着一边听着田冬天与木葛二人之间的对话,她吃完晚饭后,和木起他们去张桐家里面酿酒。
她把葡萄和白糖放到缸里面码好后,木已回他房间去拿他做好的酒坛。
颜北洛接过木已做的酒坛,还别说做的还挺像样的,不比专业的大师做的差,看来把烧制酒坛的事情交给木已,保准没啥大问题。
她检查了一遍酒坛没有任何烧裂的迹象,再一次证明木已烧的挺成功的。
颜北洛望着她们家新买来的几十个大木缸,心中满是期待水果酒做成功的那一天。
她都能隐隐约约通过木缸闻到水果酒淡淡的香味。
她看着快要见底的白糖,道:“二哥,明早先去村口等顺子哥来,这次多买些白糖,放到阴凉处保存起来。”
木已说了个好,开始准备烧制酒坛前的准备工作,待他准备好后,开始做酒坛的泥胚。
颜北洛看了一会儿看够了,带着战北出去散步了。
她想着心事,也没有注意到脚底下的路,被一块儿大石头给绊倒,就在颜北洛要去地面相吻,还有可能会毁容时,一双大手及时拉住她,这才避免没她被地要去姣好的容貌。
颜北洛站稳,她抽回她的手,和看不清长相的来人说声谢谢。
奇了怪了,她怎么每次遇到男人,都是天色暗淡下来,咋就不能让她白天时也能遇到一下才更完美。
颜北洛她都给男人想到了一个外号叫做无脸男,谁让她每次都看不到男人的正脸呢。
一个大男人玩什么害羞,明明可以让她白日遇到的,偏要晚上出现,还没次都是天黑了以后才遇到的。
颜北洛这样想着,她和战北往回走。
她都往回走了差不多有十米远了,忽然没感受到战北的气息,回过头一看简直不得了,战北这臭老虎居然在蹭着男人的腿,来回打滚着。
颜北洛没眼看,人都说狗随主人,她看到男人多么矜持一个人,可战北一点也不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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