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也能看到一些汽车行驶。
照比省城来说滦城仍处在落后阶段,这让他想到那句发人深省的话:“师夷长技以制夷。”
连北川的思绪被一阵阵叫好声给拉回来,霍桀已替他付过两次赏钱。
平素里毫不吝啬的连北川有点心疼,觉得这些赏钱发给外面那些无家可归的小叫花子更实在。
“二爷,那闻过来了,那伙计还挺有法子。”
霍桀端正起身,朝那闻稍行一礼。
“霍管家客气。”
那闻清楚霍桀在连氏商行里举足轻重,一干连氏宗亲哪怕是连玉川都得靠边站。
连北川特意不搭理那闻,假装沉浸在戏曲中无法自拔。
那闻几次三番地张开嘴,却怎么都跟连北川说不上话。
为缓解那闻的尴尬,霍桀替他让了座,又提话茬儿闲聊起来。
“二爷今儿兴致不高?”那闻实在忍耐不下去,低声跟霍桀打探。
他虽是与樊铮在一起厮混的,可犯不着遇见连北川连个招呼都不打。
并且他也有私心……
霍桀肘撑桌边向那闻跟前挪了挪,仿佛不敢让连北川听到似的。
“二爷今日跟那顾掌柜大吵一架。”
那闻身子一颤,不会跟他有关系吧?
其实那天回到家中讲与他父亲知晓后,他父亲便痛斥他不该擅自做主去试探顾青黛。
那鸿涛是担着副县长一职不假,但很多事务上根本做不了主,乃至很多时候被迫拉下浑水,不得不与之沆瀣一气。
那闻就是想帮帮父亲的忙,看能不能在顾青黛这里得到什么线索,他不想父亲老在有些人面前低三下四的。
霍桀瞧出来他很不安,“那件事本是那副县长求的我们家二爷。你也知道那天晚上搜过多少家店铺,不止醒狮茶舍一家对我们二爷不满。”
那闻心里更憋屈,是他父亲出面请求的连北川不假,可给连北川使绊子的又不是他父亲。
谁叫连北川当上商会会长了呢?
都知道那是个肥缺,有地位有权利,谁能不眼红,谁又能服气?
恰巧碰上李正逃跑那档子事,有些人便想让连北川出面管管。
把李正逮住了最好,要是没抓到就让连北川落下埋怨,一石二鸟。
“其他店铺还好说,偏那顾青黛是个烈货。醒狮茶舍本就快要关门大吉,摊上那件事就怪到二爷头上,非说我们搅了她家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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