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趁她迷瞪小憩时,将她捂了嘴带到了对面偏殿。
那时许之洐已懒倦地斜靠在榻上,吃过了几块点心。见她来,嗤笑一声,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姜姒呼吸一凝,随即不安地跪在地上,惴惴叫道,“主人。”
他的唇角依旧噙着几分浅笑,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姜姒正要起身走过去,谁知许之洐的眸色瞬间又晦暗几分,冷声道,“爬过来。”
她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自己今日犯了他的大忌,不敢再去忤逆他,只得咬着牙屈辱地跪下爬行到他跟前。
“我若再不来,你便该爬上他的床榻了吧?”
“奴不敢。”
“你哪里有什么不敢做的事?”他坐正了身子,又俯身上前,摩挲着她的粉颈乌鬓。他漆黑的眼瞳,犹如化不开的浓墨,那凛然的杀气将她活生生地卷了进去。
“我该如何罚你?”他似是在思考,又似在询问她,想要向她讨一个主意一般。
他执起她的手,细细打量。那双纤细白净的手,似是十指流玉。“可惜,他握了这双手足足有一夜。”
“主人,”姜姒的眼里满是乞求,声音哀切,“求你放过奴吧。”
他骤然捏紧她的手腕,似拿定主意一般,“你这双手,若不想要,不如剁去。”
“主人不要!”姜姒极力想要挣脱开他。
“我问你是否愿意的时候,你为何不说话?”他问道,“那日在奴隶场,不过是个客商要买你,你便满口答应着,半分不迟疑。”
“你便这样怕我?”他的声音蓦然冷了下来,眼梢之下,暗藏着逼人的寒意,那往常的威压又令他开始拒人于千里之外。
姜姒的鼻尖发酸,她的眸中盈盈含着泪,“奴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他闻言一顿,片刻才道,“你是我的奴,便做奴该做的事,其他的想都别想。”
“为何一定是我?”
“偏偏是你,不必问为什么。”
“主人究竟如何才能放过我?”
“便是你死了,尸骨也要埋在我的脚下。”
姜姒已是万念俱寂,心若死灰。她嘴唇翕动着,闭上眸子,眼泪便生生滑下来。
许之洐从未打算放过她,一把将她扯过来,她便重重地摔在榻上。扯开她的孝服,撕裂她的袍子,欺身覆上她的薄背,沉腰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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