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影响有多坏吗?”
李大为还在抵赖:“师父,就是一点私事,我能处理。”
陈新城生硬地说:“你穿着警服那就是公事!”
李大为说:“师父,您这就不讲道理了。”
陈新城眼睛一瞪,声音大了不少:“讲道理是吧?好,那我就跟你讲讲道理。于公,我是你师父,师徒如父子:于私,师徒如父子,我就是你爸,于公于私你都没有理由瞒着我。你爸妈没教过你吗?”
李大为脸色不大好看,道:“师父,您要这么说,那我真还什么都不说了。”
陈新城气道:“李大为,你混蛋!”
一直观察情况的王守一在二楼吼道:“李大为,你给我滚上来!”
在屋里看到一切的张维扬跟夏洁悄悄说道:“两天之内,李大为这是二进宫了。”
夏洁是又气又乐:“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张维扬道:“还真有心情了,知道了那人是他爸,这事就有了缓和的余地。背个处分总比让他脱掉警服强,省得他以后吃大亏。”
夏洁道:“说得也是,总算不用面对最坏的结果。”
陈新城气呼呼地走了进来,七子道:“陈哥,没想到你是个演技派啊,戏还真不错。”
“前面还是演的,后面真被这小子气到了。就没有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家伙,犟着嘴就是什么也不说。”陈新城摇了摇头道,“不过他和他爸估计矛盾很深,我一提到师徒如父子,他的脸色就变了。”
张维扬和夏洁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李大为低着头走进了王守一的办公室,站得笔直,等待挨训。
王守一:“说,那个人是谁?到底是为什么在大街上跟他推搡?”
李大为倔强地说道:“所长,那是我的私事,和所里没关系。”
王守一气愤地指着李大为:“你不穿警服的话,跟所里没关系。你身上穿着警服,又是在执勤时间,怎么能说跟所里没关系吗?你看看网上的评论,看看人家都是怎么说的!说,那人到底是谁?”
李大为以沉默对抗王守一的诘问。
王守一气得无可奈何:“我真想把你……”
这时,叶苇从远处过来:“所长,分局来电话了,问网上的舆情是怎么回事?”
王守一看着李大为:“你听听,你当是以前呢!这回真的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大为死活不松口:“我说了,和所里没关系。”
王守一指着李大为的鼻子,气呼呼地道:“你还真是一头犟驴。分局都过问了,你以为还能瞒得住?告诉你,不要抱侥幸心态,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派出所,还有什么事审不出来的?”
“我没抱侥幸心理,再说我又没犯法!”
王守一吼道:“你没犯法,但是你这叫违纪!你是不想穿这身警服了吗?”
李大为眼眶都红了,颤抖着说道:“所长,真的是私事!”
王守一咬着牙道:“违纪分为六种,警告、记过、记大过、降级、撤职、开除,你自己选吧!你还在实习期,背个严重点的处分,就可以和警服说拜拜了。”
李大伟又不吭声了。
王守一见状,挥了挥手:“去去去,自己去禁闭室反省去,别在我眼前气我了,滚!”
叶苇走到王守一跟前,道:“这孩子,嘴可真够严的。”
“嘴严得很,他这是把自己当英雄了,还搞什么宁死不屈。要不是我提前知道那是他爸,我都要被他给气死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孩子心里对他爸憋着一股子劲儿呢!”
叶苇道:“那我就跟局里说,李大为推搡的是他爸,先给局里一个答复。”
王守一猛一回头,问道:“局里还真打电话了?”
叶苇道:“真打啊,所长,你不会以为我是陪你演戏呢?我可没你这么好的演技。”
王守一摇了摇头,道:“这么晚了,事情也没弄清楚。你先跟局里说是警员的私事,所里正在了解情况,已经给予了严厉的批评教育,警员本人也已经做出了深刻检讨。具体的情况每天早上再跟局里汇报,看看能不能跟这头犟驴嘴里再问出点什么。你一会儿让他先写一份三千字的检查,给他备下。”
“他都宁死不屈了,还会写检查?”
王守一一瞪眼:“这还由得了他,反了他!”
叶苇道:“行吧,我下去看看。”
看到李大为无精打采地走向禁闭室,张维扬伸手戳了戳夏洁:“估计要被关一晚上禁闭了,你先回家吧,省得你妈着急。这里有我和继伟呢,一会儿杨树也回来。”
夏洁往后一看,才发现赵继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大厅里。一想到家里的母亲,于是说道:“有事电话联系。”
“电话联系。”
所里的其他人都有家有室,收拾了一下也都离开了八里河派出所。
大厅里只剩下陈新城、张维扬、赵继伟三人。
“陈警官,您先回去吧,知道您关心李大为。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李大为肯定不会跟您还有所领导松口的。我们哥俩跟他同一期进来,交流起来更方便。”
陈新城抬头看了眼张维扬和赵继伟,点了点头:“麻烦你们两个照顾这浑小子了。我再上去找一趟所长。”
陈新城进门以后,就问道:“所长,李大为那事您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怎么处理?我也没想好呢。宋局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这个李大为就是个搭头,实在不行就让他脱了警服。”
陈新城一听急了:“宋局怎么能这样呢,这多大点事啊,不至于吧。再说这孩子是有原因的啊,确实是他的私事。”
王守一没好气地道:“还不至于,你说不至于就不至于啊!”
陈新城道:“所长,当初李大为来的时候我可是跟您说过不要这个搭头,是谁硬塞给我的。我就说这孩子爱逞能,招人烦,爱出风头,不靠谱,给我惹了不少事。给他当师傅,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王守一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怨到我头上了。”
“没这个意思,所长。这孩子的毛病是多,但是本质不坏,惹出这个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能不知道他有原因?你是没看到他刚才在我屋里的样子,一头死犟驴,一个字也不说。”
“那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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