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闷闷地说道。
谢长宁有些好笑,“等我干嘛,我们又不住一起,难不成,你要跟我回去见父母啊?”
时安的眼睛顿时一亮,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切,拉倒吧你,就会乱讲话。”
“谢长宁,你不相信我?”
谢长宁脱下围裙,看了眼仍旧杵在原地的男人,最终还是软了脾气。
“好了,相信你,快来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酒酿圆子,白糯的面团上还撒了一层香甜的桂花蜜。
时安不情不愿地坐下,仍旧记挂着刚才的事情。
“诶,问你呢,你什么时候回去?”
“唔,福喜呢?你回去了,它怎么办?”
一说起这个,谢长宁就犯了难。
“我本来想带它回去,但是高铁应该带不上去……”她耷拉着眉毛,有些郁闷:“只能看看在哪里寄养了。”
“嗯,要不我带你们回去?”
谢长宁抬起眼,狐疑地看着他:“你?”
时安笑起来,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持证上岗,童叟无欺。”
三天后,谢长宁真的跟着他回了家。
她坐在宽阔的后座上,鸟笼放在一旁。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谢长宁仍旧有些不放心:“时安,你的驾照不是买的吧?”
“买的!买的!”福喜在一旁呐喊助威。
时安黑着脸看着后座的一人一鸟,“谢长宁,我迟早被你气死!”
福喜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谢长宁热泪盈眶,两年过去,它终于会说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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