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办的妥妥当当的了。
他得抓紧时间把野猪处理干净。
猪头、猪蹄子、猪下水这些都得留着,抽空给老丈母娘送去;剃出约莫十斤猪肉来,留着正月初五做酒席用;分出两堆带着肉的骨头和两块五花肉,等唐月回来后,两人一块出去串门,一份送到大哥那,另外一份送到村支书唐大山家里。
剩下大约七八十斤猪肉,唐月嘱咐说明天一早带到县城卖掉。
就在李康宁忙着热火朝天,又是剁肉又是分骨头的同时,提着小篮子的唐月,顺利来到了结巴家里。
这会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家家户户都准备着晚饭的时候,结巴家里冷锅冷灶,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都是些张着嘴巴等吃的,伸手干活的不见一个人!我怎么这种贱命!找这么个窝囊废男人,一根木头上戳了五个孔,除了会打种,屁本事没有一点……”
结巴婆娘骂骂咧咧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男人结巴同四个儿子耷拉着脑袋坐在门槛上不敢吭声。
唐月不由眉头一皱。
打种这事,可不能全怪结巴;某个小品演员说了,这世界上光有男的,没有女的的,也白搭。
那年代家家户户日子都不好过,可像结巴家这般困难的,全村还找不出第二家来。
家里三间黄泥茅草屋子,还是结巴爹娘活着的时候盖起来的。
算起来到现在已经有了四十多年的光景了;烟熏火燎这么多年,墙壁和屋顶都已经灰不溜秋,屋子里除了一个用木板支起来的床和一个黑乎乎看不出颜色的饭桌,再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来。
就结巴那能骂街的婆娘的损劲,这日子过起来实在是有些难。
坐在门槛上的牛小墩爷五个,就跟套娃似的,一个比一个小。
大的十五六,一对双胞胎十岁,最小的小墩子七岁。
个个面黄肌瘦,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破烂衣服, 扯破的棉袄处,黑灰色的棉絮,探头探脑从洞里钻出来;一股冷风吹来,一股股令人作呕的臭烘烘味道迅速四散开来。
咳嗽声、大声擤鼻涕的声音响起,小墩子似乎有些饿不住了,悄悄抬手拉一把牛结巴。
“爹,我饿……”
“你……你……娘不做饭……饿……得忍着……”
“爹,哥哥,吃糖……”
牛小墩犹豫一番,伸出小手在兜里掏半天,黑乎乎的小手里攥着几颗大白兔。
&nb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