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知道是相里春来送给她的,心中便像是被一记重拳狠狠地打了一下,沉重的说不出话来。
“再找找看吧。”
他没再说什么,但声音听起来明显不再有力,平平本想挫一挫他的锐气,没想到他看起来还有些可怜。
等人都走了,屋子外面也安静了,赵煜晢坐到床边的榻上,他忍无可忍了,狠狠地敲着床边:“你他娘的到底想怎样!你再不睁眼睛我便将徐子妧嫁到南蛮,嫁给满脸胡子、身宽体胖的壮士!”
赵煜晢边说边哭,他轻轻推了一把徐子寰,撒娇似的抱怨。
“好了,我错了,我不会把徐子妧嫁到南蛮,我给她找个温文尔雅又英俊帅气的读书人,好不好,你快要气死我了,你倒是说说话啊,他们说我只要一直跟你说话,时不时的叫你就好,可我已经说了一个晚上了……”
“你也知道你吵了一晚上……”
突然头顶传来虚弱的声音,他蒙的一抬头,眼睛上还挂着泪珠,看着眯着眼睛的徐子寰,明明上一秒还心心念念的盼着,这一秒便手足无措了。
“阿朝你醒了,太好了。”
“快快,传御医,御医呢,快来人……”
赵煜晢围着床边瞎转悠,一会拉着徐子寰的手,一会儿起身喊人。
“赵煜晢,你的话真的很多!”
徐子寰伤口撕裂的痛感迟迟不散,她忍着疼痛才说了这两句话,赵煜晢听她声音虚弱便也开始小声说话,仿佛自己能对她感同身受一样。
他和战士们受过的伤数不胜数,都当是他们的丰功伟绩了,他像是生性凉薄,从不在意伤痛,但这一次经历了徐子寰受伤,他才感受到了这件事情的可怕之处。
此时徐子寰醒了过来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一改往常嘻嘻哈哈、放肆无礼的样子,随后他说话时还有些心虚。
“你的平安扣好像丢了。”
“无妨,当是替我挡过一劫。”
徐子寰不敢有什么激动的反应,毕竟痛是真的,也没有什么心情追究了,能捡回一条命来已经是不容易了,赵煜晢看着她这么安静还有些不习惯了。
赵煜晢还没来得及煽情,便涌进来许多人,是无名、几个御医和几个丫鬟,屋里挤满了人,就数赵煜晢最无用,硬生生被挤出了房间。
安安也从庙里回来了好久,在徐子寰醒来之前一直坐在门外,当御医们替徐子寰换好了伤药她便在一直缠在徐子寰的床边不肯离开。
赵煜晢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盯着安安,主仆二人怎么就有那么多话要说呢!
赵煜晢趁着平平路过,连忙让他带走安安,他面无表情的进屋拎走了安安,连徐子寰都愣住了,反正她现在有嘴说不出话,右腿走不了路,只能任人摆布。
徐子寰卧病在床,赵煜晢把梁州的事物全都交给了陈一一,忙的他是脚打后脑勺,赵煜晢却在这哄小娘子开心。
他这两天就从未离开过这个院子,恨不得能时时刻刻贴身看护她呢。
赵煜晢坐在床边给徐子寰念长安城里没有的话本子,徐子寰听的却心不在焉,她一直想着残害刺史的人,看着赵煜晢眉飞色舞讲故事的样子又不忍心怀疑他,可除了他确实没人有这个本事。
她纠结了半天还是打断了他。
“赵煜晢,你这功名是靠着一堆堆白骨垒起来的,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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