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嬴悝能拿出来的最大筹码了,刘知易拒绝,他就不在拉拢。退而求其次,改求刘知易相助。
“刘兄大才。在下不敢强请,只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刘兄一定答允!”
嬴悝说着,脸色有些歉意,强行让别人答应做事,这不是他的风格。
刘知易点点头:“赢兄不妨说说,若不有违律法,利国利民的好事,在下义不容辞。”
嬴悝道:“在下变法阻力重重,无一日顺遂。来京城科举,一为扬名,二为立威,也未免没有出来躲躲的私心。”
嬴悝十分坦诚,因为扬名、立威,对他来说,都不是为了私利,纯粹是为变法造势。他的名气越大,威望越高,推行变法越顺利。
“若以后,在下遇到难题,求助于刘兄,望刘兄一定不吝赐教!”
嬴悝说完,起身敬酒,态度恭敬,仿佛一个学生在拜托师长。
刘知易点了点头,嬴悝在一个盛行古老分封制上千年的地方推行变法,牵扯到的问题太多了,不止有现实利益问题,还有思想观念问题。一统天下易,移风易俗难,改变一种文化,比建立一个国家要困难的多。不然太祖时期,恐怕就吞并了八郡。但现在嬴悝要做的,就是移风易俗的问题,一改运行了千年之久的分封制,在赢郡实行变法,还不能伤筋动骨,只能逐步推进,否则就不是变法,而是鼎革,是改朝换代了。
“赢兄放心。赢兄道路艰难,在下帮不上大忙,但有所知,不敢隐耳。”
刘知易明确答应后,嬴悝再次起身敬酒。
怜花、怜月一直没说话,不敢说话。这事儿太大了,关乎到一个大才子的政治选择不说,还牵扯到地方封郡的变法,她们可不敢乱说话,万一说错了,后果是她们承担不起的。但却抑制不住好奇,竖着耳朵听着。
没想到,嬴悝请刘知易去做宰相,刘知易竟然拒绝了。执掌一郡之地,一展所长,这是多少文人志士的毕生梦想,可刘知易轻易就拒绝了。
只答应帮忙解惑,似乎刘知易在法学上的才学,还要胜过这个以法家学士扬名天下的中原大名士!
怜花姐妹不由惊叹,这刘知易的才华,到底有多厚?
嬴悝想要的都得到了,虽然还是很可惜,但一开始就没有抱太大希望,倒也不算失望。夜已经深了,他无心留宿青楼,心怀江山的男人,是没有这些杂念的,女人只会让他的意志产生动摇,所以温柔乡是嬴悝一直避之唯恐不及的。
知道刘知易不会走,刘知易才华高绝,写的诗词大多都跟红尘有关,应该是此道高人,他也不劝说,先一步告辞离开。
临走前叮嘱:“刘公子在京中,怕是要惹起一场滔天巨变,万万小心,明哲保身为上。”
刘知易不太明白嬴悝的意思,但他放在心上了,知道嬴悝不可能无的放矢。或许他又惹出了什么祸患。
嬴悝一走,怜月很快也起身。
“公子安心休息,怜月就不打扰了。”
怜花离席,对着自己的侍女吩咐。
“青萍,伺候公子沐浴。”
说完先一步离开。
一个骨架较大,但整体端正的丫鬟带着自己去三楼一间房间沐浴,然后换了一身他们准备好的宽松袍子,接着被带到了怜花闺房。
怜花已经睡在了床上,床帘拉了下来。
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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