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寒颤,他们多是吃过董封的亏的。因为显微镜的事情,当日董封往后溪斋炉亭扔了许多毒丸,之后众人出现了各种症状,有的发烧数日,有的拉稀几天,还有的发情,跑去青楼掏空了身体后被扔到大街上。李园就是意乱情迷之中,被教坊司的青皮收拾过的人之一,他当日去了教坊司,一连要了十多个姑娘才释放干净慾火。之后因为钱不够被打一顿还是小事,关键是之后的十几天都不举,担心变成太监。
“那没什么好看的,回去睡了。”
李园装作不感兴趣,慢慢转身。结果舍友比他还快,嗖一声全都躺床上了,不久呼噜声此起彼伏。
装什么装!
刘知易看不起这些人,不就一个董封吗。不就一个三品吗,等掌院出关——
想到掌院,刘知易突然意识到,掌院也在闭关,就在董封隔壁,而这货在放烟花。
纵身跳下床,披上衣服就跑。
五个室友翻身起来,看到敞开的房门,面面相觑。
“这是要去哪?”
“看来有急事。”
“慌慌张张的。”
“要不要跟上去?”
“走。”
五个人很快也奔出了房门,此时还能看见刘知易的身影,朝着大殿方向奔去。
五人追了一阵,走过内舍范围。
“这是去外舍?”
“董封就在那边。”
“他要去干嘛!”
“要不要继续跟?”
“跟!”
五人继续追着刘知易的身影狂奔。
刘知易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外舍已经打成了一锅粥,平时牛气冲天的一个个外舍弟子,此时东倒西歪了一地。有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有的翻来覆去痛苦哀嚎,还有的呆呆傻傻,或哭或笑。还有不少内舍弟子正试图冲向董封,可根本无法靠近董封身边十丈以内,一靠近,不是痴傻,就是疯癫。
董封却不主动攻击这些学生,而是癫狂的大笑大哭,手里拿着烟火,舞来舞去,像一个孩子。事儿点燃附近的炮竹,时而点燃烟花。
悬壶院此时如同在办狂欢节,只是这狂欢让人笑不出来。
“刘兄,怎么回事?”
室友终于追上了刘知易,因为刘知易停了下来。
“能怎么回事,董封发狂了。”
刘知易站在内舍到上舍的边界处,面前就是悬壶殿和上舍之间的广场,广场对面就是董封和掌院的宅子。
“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
尤所为皱着眉头。
“你这么有正义感吗。那你可以试试。”
刘知易真诚建议。
“真的要去吗?”
熊纨一脸惊惧,他是真的老实人。
“别听他瞎说。这时候去是送死。”
李园很冷静。
谢忠叹道:“我们就在这看着不好吧?你看李问寒一直在催人上去。”
许多福哼道:“他自己怎么不上?”
李问寒此时站在掌院的门口,不断的招呼赶来支援的师生上去制住董封。
刘知易道:“别瞎哔哔。坐着看戏。”
谢忠道:“张景不都上去了!”
张景是后溪斋斋长,是他们几个人的头儿。
“张景是内舍生,你看看现场有一个外舍生没有?李问寒心里有数的。”
内设生上去都是送人头,更何况外设生了。
谢忠扭捏着,心里不安:“就这么看着,真的没问题?”
刘知易不耐烦道:“你不想看,你回去睡觉。五十多章了,才有这么好看的打戏。”
“什么五十多章?”
“我说了吗?”
“你说了。”
“那可能是心声。”
尤所为悄悄附在刘知易耳边:“刘兄,不会出事吧?”
刘知易道:“放心。董封手里有分寸。”
他之所以跑来,当然不是来看热闹的。可来了之后,就放心了。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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