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望堂知道显微镜有多重要,他决定不讲理一回。
“认了也不行。显微镜事关重大,岂是儿戏?”
董封哼道:“你瞎搅合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东西是人家几个小的做的,你一把年纪,还要明抢,还要不要脸了?”
孙望堂冷哼一声:“几个小的做的?没有悬壶院支持,他们拿什么造?拿药渣造吗?”
李问寒这时候走上前,在孙望堂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孙望堂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
董封一脸得意。
孙望堂冲李问寒发火:“这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李问寒委屈道:“学生要报告的,您说让学生自决,还说张景他们想怎么干都行。”
孙望堂长叹一声,李问寒刚才告诉他说,试制显微镜没用院里一分钱。镜片是找摩尼国商人买的,打磨是请摩尼国工匠打磨的。镜架是找墨家工匠做的。从头到尾悬壶院没出一份力。
刘知易道:“掌院莫急。一共做了两台,不碍事的。”
“两台?”
孙望堂神色稍松。
可是一想只有两台,还被董封抢走一台,又觉得不甘心。但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
叹口气,冲炉亭喊道:“里面的人,开门吧。”
里边的人也注意到掌院来了,顺从的打开房门,董封抢先一步窜进炉亭。其他人都跟在掌院身后进入。
刘知易进去后,看见里边的同学倒了大半,始作俑者董封正对着一台显微镜嗤笑。张景站在一旁愁眉苦脸,还不时要对董封讲解一下用法。显微镜的镜台上,放着一片树叶,看来刚才已经有人用过了。董封不时低头看一眼树叶,抬头沉思片刻,接着又低头看去。董封这样的医道大家,第一次看见植物的细胞,他能看到的东西,可能比这些学生多得多。
孙望堂看了一眼董封,一脸不舍,摇着头走向摆在另一边一张桌子上的显微镜。
两台显微镜制作精良,外形一模一样。目镜、物镜、粗细准焦螺旋等等结构,跟刘知易绘出的图纸一模一样。能工巧匠加工,今天刚刚拿回来,刘知易这几天躲在董封家,一点都不知情。
“问寒。这台带到我那里去,以后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碰。”
已经少了一台,孙望堂心在滴血,叮嘱李问寒把这台搬走。
李问寒道:“是。学生回头就给您送过去。”
孙望堂哼道:“回头?现在马上!”
李问寒不敢多言,搬起就走。张景眼睛里都急出血了,可他不敢反驳掌院,着急的看向刘知易,刘知易忽悠他去做这件事,可是说将来都是他说了算的,他说不让谁用,谁就不能用,掌院都得经过他同意,现在直接被人抢走了。
刘知易知道他的意思,但现在掌院在气头上,他也不敢硬顶。
但可以诉苦:“掌院容禀。试制这台显微镜,耗费了巨资。”
孙望堂一点都不想跟刘知易掰扯,摆摆手:“花了多少,去找李问寒要。”
刘知易又道:“为这件事,后溪斋全体同学忙碌了一旬。”
孙望堂道:“人人有赏。好了,就这样了。其他事回头再说。”
说完也不想耽搁,跟李问寒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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