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几声,才把他们吸引过来。
宋士杰问道:“刘兄,你们悬壶院有女子?”
李问寒接话:“没错!”
不用多说,一个女弟子,瞬间将法学院的气焰打压了下去,整个太学,两万多学子,就没一个女学生。
刘知易看向李问寒,见他悄悄给了自己一个眼神,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
不由暗骂,你还真有招!
法学院的学子,一个个交头接耳,一会偷看一眼方戎女,一会交头接耳,脸上出现担忧。
“郭掌院、孙掌院有命,法家、医家学子各自退去,不得喧哗,不得聚众!”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
两个中年男子一起过来,一个穿白袍,一个穿青袍。
穿白袍的刘知易见过,是悬壶院里的学谕,平时监督学生的学习、学风,为人严肃。
两边学子见到来人,纷纷行礼,各自离去。
宋士杰和李启拖在最后,叮嘱刘知易:
“刘兄,一定要来!”
“刘兄。恭候大驾!”
众人都散去之后,现场就只剩下了刘知易、方戎女,李问寒和白袍、青袍几人。
白袍学谕看了刘知易一眼,转向李问寒说话:“问寒。带刘知易去掌院处。”
李问寒躬身:“是。”
白袍、青袍也离开了,直接走向了掌院宅子。那青袍还刻意回头,朝刘知易点点头。
“走吧。刘兄。”
李问寒叹道。
刘知易道:“稍待。”
接着安顿了方戎女,告诫她不要再董封家乱翻东西。然后随李问寒离开。
路上问了缘由。
具体情况,李问寒也不太清楚,只听了一些蛛丝马迹。
“学法护法是你说的?”
李问寒问道。
刘知易点头:“怎么了?”
李问寒也不清楚,迷惑道:“听说因为这句话,你在法家出名了。一群法家学子拿你这句话,到处辩法,法学院之前因为榘无缰案吵得纷纷扬扬,这几天突然安静了。”
刘知易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他当日在徙木斋辩法,最后就是用学法护法四个字,激起法学生维护司法尊严的使命感。没想到这群人又拿这句话出去辩论,平息了一场大争辩。
就因为这?让法学院的掌院觉得我有学法的天赋?跑到医学院这里来要人?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带着疑惑走进了掌院客厅。
他们果然在友好的洽谈,还没进屋子,就听见一声声“荒谬”“老匹夫”“欺我医家无人”的零星断喝。
走进门,看到两一人,一个涨红着脸,一个阴冷着脸。一个是医学孙掌院,另一个不认识。
“见过掌院。”
刘知易躬身下拜。
“快快请起!”
掌院笑意盎然,扶起刘知易,看着刘知易仿佛看着亲儿子一样。
接着对刘知易道:“这老匹夫无礼,要强带你走。知易,你跟这种人能学到什么好?”
刘知易看过去,这人面相方正,一脸正气。穿着青衣,跟普通学生不同,青衣上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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