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应有不屈之锐!
奋争之勇!
否则,以何与之争?
尤其是,他身为一国之宰,须以持重威仪示人,无法做意气风发之态。
而年过三旬不久的马谡,上能参与朝廷议事,下能入掌行伍繁琐,便是最佳人选。
“诺!”
马谡颔首,便朗声说到,“建安七年,南匈奴再次内附于大汉,当时曹公秉政,便先后将南匈奴分为五部,每部择立贵族为帅,另选汉人为司马对其进行监督。后,建安二十一年,单于呼厨泉来朝,曹公便扣之于朝,该授右贤王去卑监其国,让南匈奴再无力为叛矣!”
“是故,谡窃以为,郑家子此推恩之策,乃是佐分化南人及瓦解南中夷人部落之意。如朝廷平定南中叛乱后,便将五郡之地再重新改置,以分其土绝南人势力纵连;如以朝廷之命,征辟各部夷人部落首领入朝为官,待以客礼,授于富贵,再择汉人僚佐或忠于朝廷的夷人,代为掌部落。如此长久以往,南中皆无力反矣!”
“然也!”
诸葛亮拊掌而和。
继而,又欣慰不已的冁然而笑,“幼常之论,甚得我心。”
马谡自是谦逊一番。
两人再续些闲话琐碎,便以夜已深散去。
独自一人时,诸葛亮再也抑制不住满脸的倦色,和衣偎塌而眠。
只是那撩人的月色,调皮的从窗帷透入,流连在地上,拨弄着难眠人儿的心绪。
自建安十九年先帝定蜀,至今已有十载矣!然,依旧有许多蜀地豪族,不愿让子侄出仕或荣辱与共,唉
诸葛亮辗转反侧,困倦异常,却半点睡意都无。
倏然,猛然睁眼,目光灼灼。
蜀地豪族?
推恩?
呵,此郑家子,当真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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