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小丫头乱讲,本官人向来身体杠杠的,最多就是认床导致休息不好,现在特别困而已。
某个性格别扭的咸鱼仿佛觉得感冒是一件极度羞耻的事情,死活不肯面对现实。
海草怪琢磨了一会:“走,杨组长,我带你去医院打针!”
杨铸听到打针一次,身子一机灵,然后蛇一般地把身子扭进薄被里,死死把脑袋捂住:“小丫头用心险恶,休想骗我去医院!”
海草怪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跟小孩没什么区别的杨铸,仿佛哄孩子似的说道:“乖,杨组长,你现在发烧的厉害,不打针是不行的,走,我带你去医院。”
被子里,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少来,我不去医院,我不去打针,打死都别想让我打针!”
海草怪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脸惊诧地看着床上那一坨不断扭动着的人形物体,原来在自己心目中无所不能的杨组长,竟然害怕打针?
想到这,即便知道情景不太合适,但她依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这货的笑声,杨铸顿时把头钻了出来,一脸不善地看着她:“丫头,你在笑什么?”
海草怪连忙摇头,小脸崩的紧紧的,生怕杨铸误会。
“那个杨组长,你……怕不怕吃药?要不,我给你买点药?”海草怪小心翼翼地看着杨铸。
杨铸一头黑线,自己害怕打针,那是因为童年的某段不堪回首的悲惨遭遇带来的心理阴影而已,合着在你眼中,我堂堂七尺男儿连吃药都是怕苦的么?
重重地哼了一声,杨铸再次把头埋进被子里。
已经很熟悉杨铸性格的海草怪见状,吐着舌头讪讪地笑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地掩上门,下去给杨铸买药去了。
结果不到十分钟,杨铸再次被吵醒。
“干嘛!?”杨铸看着两手空空的小丫头,语气里满是狂躁。
“这个……杨组长,我身上钱没带够。”海草怪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蛋,现在的药怎么会这么贵?我记得以前一瓶阿莫西林也才两块五来着。
杨铸有些无力地看着这丫头,这货是怎么顽强生存了二十一年的?
“我包里有钱,自己拿。记得多拿点,把这两天的房费续了。”杨铸强忍着晕眩,顺便把后面的事情交代了,不然老板大中午的闯进来撵人就尴尬了。
“哦、哦……”海草怪弱弱的应了一声,然后从杨铸的解放包里抽了两张蓝紫钞票,做贼似地蹑身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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