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就是小家伙说的指桑骂槐,阴阳怪气吧?
二蛋本来正津津有味地看刘桂芳打闺女,觉察到苏青湖看过来,冲着她咧嘴就是一笑。
“这位——”苏青湖在脑子里扒拉一下这个年代对已婚女性的称呼,然后开口,”这位嫂子,别打孩子了,我不会觉得您在打我脸下我面子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刘桂芳打孩子的动作停了,二蛋也被自己口水呛得差点把肺给咳出来。甚至围观的人,都有一瞬脸疼。
苏青湖不着痕迹微挑眉毛,红唇带着笑,走到小姑娘身边,“来,告诉……阿姨,张安宴的外套你放哪儿了?”
被亲妈打了一顿,又被那么多人盯着,小姑娘心理防线崩塌,终于哭着说了实情。
小姑娘初潮,裤子上沾了血迹,大蛋看不惯街上二流子这样看一个小姑娘,就把自己外套脱给了她。这姑娘以为自己要死了,就想漂漂亮亮地离开人世,拿大蛋的那件外套跟人换了一条漂亮裙子……
再后来就是刘桂芳上门要说法了。
苏青湖哽住,她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刘桂芳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打,只好咬牙问外套去处。
“不用问了。”苏青湖制止刘桂芳,“这就跟捡漏一样。宝贝到手,谁还能再给你还回来?”
刘桂芳想反驳,却被苏青湖抬手止住话头,“石榴树的钱我还是给你,你让你公公给我编点东西,不要多,就按五十块钱的来。”
“竹编或者藤条都可以,花样我明天中午给你。”
刘桂芳闻言松了口气,竹子和藤条不值钱,丈夫和公公都会编。几个月的花销保住,她有种赚到了的莫名欣喜。
于是爽快点头。
苏青湖招手喊大蛋进去拿纸笔,简单写了字据,双方签字之后,一人一份,各自走人。
等进了院子,苏青湖进厨房倒掉黄瓜条里杀出的水分,放到院子阳光最好的地方暴晒,这才去看屁股后面的小尾巴。
“什么事?”苏青湖一边走回厨房查看调味品,一边头也不回的问。
二蛋挠挠头,“她是傻吗?为什么我哥说外套多少钱,她就相信是多少钱?”
苏青湖拿出一个陶瓷罐子,打开盖子,确认是白糖,这才舀了一勺放进碗里,笑看他一眼,“去问你哥。”
二蛋扭头就去看大蛋,大蛋指了指干净整洁的院子,“自己想。”
苏青湖和大蛋心照不宣的样子,让二蛋瞬间有种排除在外的孤独,撇撇嘴,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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