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的“灵性”浮想联翩;二是一条狗都能“鉴宝”,也怕有人想东想西。
于是吴夺“挑衅”般地对宁霜的“后援团”提出了抓紧上题目。
结果她们早就准备好的对吴夺的考校也是一个盒子。
要求倒是很简单,断代即可。
这是一个八方盖盒,随型圈足。
材质是漆器,髹的黑漆;盒盖和盒身都有镶嵌,八宝镶嵌:有和田玉、有螺钿、有松石、有南红、有琥珀、有青金石、有牙片、有金丝。
吴夺上手仔细看了看,说道:“这个盒子我断不了代。”
“为什么?”
“因为这个盒子的名字是‘叫盒’,叫声的叫。”
宁霜后援团的女士们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而后纷纷伸出大拇指,“厉害厉害!”
因为这个盒子,严格来说是“拼凑”起来的。
这本是宁霜的一个同学的东西,但是她得来的时候,就只有盒身了,而且盒身上的镶嵌,也脱落了一些。
但是这个盒子是清代乾隆朝的官作,而且八方造型非常好,于是宁霜这个同学便又重新配了一个盒盖,加以做旧,也把脱落的镶嵌重新用材料补齐镶嵌完整了。
还有,这个盒子里本是有一个内屉的,也没了;宁霜的同学恰好找到了一个晚清的内屉,大小正合适,也一并放到了里面。
所以,这个盒子是乾隆朝、晚清、现代三个时期的“零件”拼凑起来的。
而吴夺说“叫盒”,是借用了达尔文“叫虫”的故事。
这个故事说的是达尔文去一个乡间朋友家做客,而朋友的两个孩子听说达尔文是大名鼎鼎的生物学家,于是就想考考他;于是他们找来各种虫子的身体部分,拼凑粘合成一只奇形怪状的虫子,并告诉达尔文是刚抓到的,问达尔文是什么虫子。
结果达尔文笑着问孩子们抓它的时候有没有叫,孩子们说叫了;达尔文便说,那它就是一只“叫虫”。
······
两个助兴节目的效果都不错,算是这场婚礼上有意思的插曲。
而喜宴也从中午持续到了下午,宾客尽欢。
送走宾客,忙完该忙的事情,吴夺和宁霜回到文物局家属院的房子,已经是晚上8点了。
此时房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化肥都跟着吴大志另有他处了。
而房间里也布置的喜气洋洋。
换了拖鞋,脱掉“装备”,吴夺着实有点儿累,先半躺到了沙发上。
“太累了,头也晕。”
“你这酒量自己不知道吗?非要喝那么多?”宁霜如此说着,却去倒了一杯茶,递给吴夺,“小心烫。”
“有老婆伺候就是爽啊!”吴夺美滋滋,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宁霜,此时宁霜穿的是一身秋衣,光脚拖鞋,但是吴夺的目光却炽热起来。
“看什么看?”宁霜嗔道。
吴夺喝了口茶,“老婆,早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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