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还有所谓的西北百姓的状书,眼里隐隐藏着怒气,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拿捏的恰当好处。
“朕一直觉得,他有本事有本来,体谅朝廷用度困难,可他想的这些法子,开荒且不说,私改军编,乱用职权开矿”
皇帝说道最后似是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摆了摆手重重一叹。
“左爱卿,于爱卿,你们说说,这桩桩件件摆在面前,朕该怎么做?郁王是攻下了娄国,可至今为止,娄国的任何东西,朕都未曾看到多少兵马,多少城池,人口朕知道,郁王忙于征战,可能尚未来得及梳理,朕也一直相信他,因此,得知他在各地布置安排,朕也从未怀疑过什么,可眼下细想想,却有不妥啊,他忙于征战,却能安排布置各地的治理,且任用的人选都没有通过朝廷选拔认命,说是临时任用,那这些数据是不是早该清楚了?”
于老和左阁老早就明白,朝堂之上实则是在演一出大戏。
这是开始发难了,皇上既已发难,那郁王还能进宫吗?
这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郁王若是还不来,皇上就顺势定罪了。
这可怎么是好!
“皇上,老臣以为,具体实情究竟如何,都需一番查证,便是审问犯人,也需犯人招供画押,这桩桩件件的背后究竟如何,还是等郁王来了再问清楚不迟,郁王忠君爱国,若真有不臣之心,又怎会轻易回京?这岂不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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