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
“徐菊老,天奉能有今天,也和您老打下的好底子不无关系,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您也不必过于谦虚啊!”
“雨霆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这次来天奉,我是要当好这个大媒人,咱们不谈公事,只谈亲事。周丫头是我从小看着长起来的,能找个好归宿我心里头也高兴。”
说到这里,徐时常看向了张少帅,笑着说道:“拙言,我记得当初你陪着雨霆进京,还是风华正茂,现在已经是少年将军,实在是后生可畏啊。”
“徐菊老谬赞了。”张少帅客气道。
“这些年面对着洋人,咱们都是屈膝办外交,光知道他们强大,却不知道他们的弱点。看不透他们的底细,因此才屡屡吃亏。当时袁大头还和我说起过此事,他说一个年轻人都懂得从洋人手里头赚钱,而政府大员却想不到,实在是失职得很。我记你的字还是袁大头送的,这可是少有的殊荣,只是转眼物是人非。”
徐时常叹了一口气,停下了话头,老张在一旁听他拉拉杂杂的说往事,也知道徐时常不是无的放矢,一定是有目的,因此笑着说道:“袁大总统,虽有错误,但是依然有功于国家,算起来没有大总统的提拔,也没有张某的今天,大总统虽然不在了,这份情分可不能忘了。”
“雨霆忠义天下皆知,我这个糟老头子有一句话要和雨霆说说,老段为人虽然有些刚愎自用,但是也是一心继承袁大头的事业,为了这个国家操劳,你们同为国家的柱石,应该互相理解,互相支持。”
绕了一圈,徐时常终于说到了关键上面,他其实也是带着使命过来的,主要想借助这次婚事的机会,说和一下江北军和北洋的关系,让老张别和段其睿对着干。
张大帅也点点头:“徐菊老,雨霆戍守江北,就要保证江北的安宁,北洋不叩关,江北军不南下,政务上江北自然要尊奉中央的命令,但是中央同样也要尊重江北军的利益,不能搞出卖江北的事情。”
“雨霆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徐时常笑道:“都说不提公事,又扯到这上面来了,实在是有些老了,总犯糊涂。”
在座的人心里头都暗笑,这位北洋的宿老从前清就混得风生水起,一直到了现在,何曾糊涂过,不过大家也不点破。北洋需要安定局势,江北军需要休养生息,抓紧时间把工农业基础奠定起来,这时候可不是双方发生冲突的时候,能和平是最好不过的了。
媒人到场了之后,婚事的筹备也就差不多了,到了正日子,各界宾朋齐集一堂,热闹非常。不过新郎官张少帅也遇到了一点麻烦,就是着装的问题,如果按照西方婚礼,雪白的婚纱配西装,老张他们肯定看不惯。
同样如果是穿着马褂一类的,张少帅还不愿意,毕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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