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词,“一朵玫瑰,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到热烈怒放,接着逐渐凋谢。”
秦封眉头皱得更深:“最后这些人会怎么样?”
齐老摇头:“目前还不知道,情况最严重的已经被关进疯人院了,每天嚎叫着要香水。”
话罢,整个客厅里一时安静起来。
秦封回想魏氏香方,里面的配方很多,也有一些很旁门左道的,可再旁门也没像罂o粟玫这么诡异的。
齐老:“目前还没查出这种香水的原料。”
秦封屈指轻敲桌沿:“谁调出来的。”
齐老目光凝重,他吐出三个字:“楚青菀。”
秦封讶然,怎么会是她?
落地灯光下,齐老似乎老了些:“楚青菀几个月前回国,她调制出这种香水,目前已经卖给了很多上层人士,而且……”
齐老顿了顿:“她放话,要来参加第九届调香比赛,要帮秦白苏向你讨回公道。”
秦封冷嗤,又是秦白苏,跟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听到名字就恶心。
“哎,”齐老叹息,也觉得恶心,“你说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像天运之子一样,总能绝处逢生。”
不仅齐老有这样的感觉,秦封也有。
偶尔他还会有更荒谬的错觉,总觉得自己像是秦白苏的踏脚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自操控安排这一切。
要不是有团子,他跟宝宝过的幸福快乐,他怕是就要当真了。
齐老:“秦封,三天后的比赛,你不参加的话,没人是楚青菀的对手,到时候等这香水泛滥,不仅是整个调香界的危机,也是整个华国危机。”
秦封眉宇不动,他压根就不是那种为家国大义牺牲的人。
他唯一在乎的,只有小团子而已。
这么想着,他转头看向团子。
只见小团子戳倒香水瓶,刨两下咕噜滚来滚去。
她似乎很不喜欢这香水,抱起瓶子就往地下摔。
秦封眼瞳骤缩——
“宝宝,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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