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酒闹的面红耳赤,更何况钱经理已经进医院,现在夜场的人都疯了,正在满大街找你,我能做的,就是不打电话通风报信,可你进来不敢保证别人没听到消息,所以,快跑,躲起来,被他们找到就遭殃了!”
丁闯如鲠在喉,自己不过是被迫反击而已,绝对没有要产生矛盾的意图,怎么能一脚把钱经理肋骨踹断?也太巧合了一点。
“谢谢!”
事到如今,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能说,一旦被找到恐怕与宋市长的合影都未必能成为保命符,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脑子。
“其他的夜场也别去了,都不能要,你已经成为夜场公敌,听我一句劝,退一步海阔天空,找钱经理把话说开,否则大家都不会要你的酒,不是同仇敌忾,还是刚才那句话,你能懂的!”
“谢谢。”
丁闯点点头,终于转身出门。
不是小孩,自然明白他们竞争归竞争,但不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在丁闯的酒未必能带来突破性优势的情况下。
出了门,上了出租车,刚走出不到三十米,就看从另一方方向三台捷达停下,从车上跳下来十几名壮汉,手里拎着镐把冲进夜场。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丁闯崩溃的嘀咕,来之前信心满满,想了多种营销手段,实在不行就返/点,只要先把销路打开,剩下的都好说,可一系列事情太巧,还没等开始工作,就成了全夜场公敌,进入大门都有生命危险。
让出租车给送到酒店,没去之前那家,担心被发现,也担心前台阿姨看自己的眼光。
来到一家新酒店。
开了间房。
想了半天,不解决不行,全村人都在等待,因为不知不觉间,在村里人心中的形象已经太伟岸,如果没有解决销路问题就回去,恐怕会让他们失望。
“叮铃铃……”
电话响起,看备注是许晴。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一脚踹断钱经理肋骨的事已经传到她耳朵中。
没必要接,不想让她参与其中,也不想麻烦她。
思考到最后,拿起电话,重新给钱经理拨过去。
“什么事?”钱经理冰冷声音传来。
丁闯整理好思路:“我们之间有误会,而且,我那一脚完全是反守反击,没想对你造成任何伤害,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我愿意出!”
“呵呵。”
钱经理冷笑一声,并没多说。
丁闯沉吟片刻又道:“你可以说个条件,怎么样才能和解?”
既然自己说的,他不同意,就让他说。
“我在市第一人民医院,你敢过来,不仅这件事算完,而且让你的酒以三块钱一升进夜场!”
丁闯沉默了,如果去,后果非常清楚,从捷达车上下来那些人不是善类,免不了一通暴打,届时自己的情况不会比钱经理好,极有可能在医院过年。
“不敢?”钱经理又威胁道:“你不来,你的酒永远进不了市内任何一家夜场!”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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