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杀人呢?这是在帮你治伤。”医师被吕布这么一喊也哭笑不得,孩子都是怕疼的,这点他很清楚。
“我伤口还没清洗呢!还有你这针也不干净,帮我缝针会感染的!”吕布一见医师停下来了,连忙喊出来。
“感染是何物?你伤口干净,想来应该是你父母昨天已经帮你清理过了,我这银针也是拿沸水煮过的,刚才也在火上烤过,干净着呢。”医师摸着胡须笑着说,对于一个孩子懂这么多东西他很意外。
“这也不干净,最少要拿酒精消消毒吧。”吕布很无语,我这伤的是头啊,就那清水洗洗伤口,沸水煮煮针,这不是在拿命**么。
“嗯?酒精是何物?”医师不解的看着吕布,“难道你说的是烈酒?”
“对对对,父亲家里有烈酒吗?”脑袋受伤只能微微点了点头,急忙问一旁的父亲。
“烈酒?有,我这就去拿。”吕良松开儿子,虽然不知道儿子要烈酒做什么,但只要对儿子的伤有用,他根本不会在乎一坛烈酒。
“父亲,要拿最烈的那种。”吕布对着已经出门的父亲喊道。
汉朝还没有蒸馏酒,这时候的酒完全是靠发酵,酿到10度左右,酵母菌的繁殖就受到抑制,度数就上不去了。这时,再用压榨、过滤的办法,把酒糟和酒汁分开,得出的酒就是压榨酒,东汉的酒大都是压榨酒,这种酒的度数顶天了也超不过20度,一般都是10多度。
用来这种酒来消毒只能说凑合,但现在也没得选择了,有总比没有好吧。
吕良抱着一个陶罐走了进来,到吕布面前打开陶罐,一股酒香就从陶罐里传出,吕布这才稍微的放下了心,北地人多喜欢喝烈酒,这闻酒看上去还不错,应该是反复发酵过的,度数比想象的还要高一些,虽然比不上后世的蒸馏酒,但勉强消消毒应该还是能凑合的。
“果然是好酒啊。”医师眯着眼睛享受着酒香,看起来像个瘾君子。
“你就是要用这烈酒擦拭伤口?”医师拿过就坛看着吕布。
“嗯,用块干净的麻布沾着酒帮伤口消消毒,再用酒擦拭一下针和线。”
医师动作很快,在一个黑色的陶碗里倒了一碗酒,又拿了一块干净的麻布沾着酒帮准备帮吕布清洗伤口。
吕良和黄氏再次抱住儿子。
烈酒碰到伤口,吕布只感觉脑袋都快要裂开了,浑身颤抖着,死死的咬着牙不出声。
“布儿别怕,布儿别怕。”黄氏心疼的抱着儿子,捂着儿子的眼睛。
伤口很快就清洗完了,医师又将银针和桑皮线在酒碗里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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