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务如此上心?若非刻意上心,怎会知道自己这个无名小卒?
莫非从此时开始,李恪便已经有了夺储的心思,为之筹备了吗?
岑文本听了袁天罡的批命,难免对李恪先入为主,故而有了各种猜想。
李恪自然不知岑文本的想法,但他却很清楚岑文本的才能,他此时想得只是如何能够博得岑文本的好感,以为将来收为己用。
此时的岑文本不过区区一个荆州别驾,从四品下的官位,上朝时连手持芴板的资格都没有。一身绯服的他站在这一片朱紫中掀不起半点浪花,没有人回去在意他的存在。
而李恪这个庶子,也比他好不了太多。
李恪就这样和岑文本一左一右地站在一棵不起眼的柳树下闲谈,这里的衮衮诸公都不会知道,未来的三十年内,这对不起眼的一长一少将一步步地登上大唐的权力顶峰,为大唐奠下三百年盛世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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