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蜂蜜桃浆水喝了之后,真的能让人忘记忧愁?”
阿布坚定地点点头道:“我只要有了烦恼,有了伤痛,喝一杯蜂蜜桃浆水,就会马上忘记烦恼,忘记痛楚。”
“为什么,我喝了这么多,一点作用都没有呢?”
“就是因为族长喝的太多,才会没有那种奇妙的感觉。”
云川觉得阿布说的话很有道理,一个从来没有品尝过真正的甜味的人确实应该会感到幸福的。
“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想跟刑天,烈山氏开战,也不想成为轩辕,或者蚩尤的附庸,你觉得刑天,烈山氏他们能过河来打我们吗?”
阿布摇摇头道:“河水很大,很急,他们过不来。”
云川又问道:“他们要是从天生桥上绕过来呢?”
“上游的天生桥在轩辕手里,下游的浅河滩又是蚩尤的家,他们想要过来,首先就要击败轩辕或者蚩尤。”
听阿布这样说,云川笑了,对阿布道:“那就去好好地招呼一下我们的客人,顺便帮我给河对岸的刑天族长,烈山氏族长送去好吃的食物,就说,云川族的族长云川邀请他们来岛上吃饭。”
夸父在一边听得愣住了,连忙道:“他们要是真的来吃饭呢?”
云川跟走了一半听到这句傻话的阿布齐齐的看向夸父。
夸父这一次难得的聪明了一次,挠着脑袋道:“对啊,他们要是敢过来吃饭,我就一锤子一个敲死他们。”
阿布听夸父这么聪明,就放心的走了。去照顾那两个被火烧的很严重,且已经发炎的送死鬼。
如果河对岸的刑天,烈山氏能够聪明一些,吞咽下这口气,这两个人就能活着回去,当做桃花岛跟刑天部,以及烈山部的之间的沟通桥梁。
如果刑天,烈山氏依旧暴跳不休,想要利用口舌之争,让云川部屈服,这两个人的人头就会被竹筐带给河东的人。
不论是轩辕,还是蚩尤,都非常担心云川投靠神农氏,如果云川投靠了神农氏,他们两族就无险可守,马上就要面临被神农氏包围的危险。
这就是轩辕,蚩尤一定要把云川伤害了刑天部,烈山部告诉他们对头的原因,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担心云川那一天突然用竹索运送很多神农氏的人在他们后背。
为此他们宁愿在货物交换的时候给云川一些便宜占的原因。
在原始社会里,突然把政治玩出了一个新的高度,说实话,云川很不习惯。
既然轩辕,大巫他们都要玩政治,云川就觉得自己应该跟神农氏和解。
政治家从不把自己的路走成死路,相互猜忌,相互提防,相互利用才是政治家的生活真谛。
不长时间,两个洗的干干净净,穿着麻衣头发乱糟糟的野人就出现在云川的面前。
他们身上的水泡都被挑开了,抹上治疗烫伤的圣药獾子油,再裹上一层薄薄的麻布,立刻就让这两个原本认为会死的人,立刻就有了活下去的信心。
云川死死地盯着这两个忐忑的人看了好长时间,才对跟过来的阿布道:“他们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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