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挑灯写作业,欧阳辩感觉自己又回到当社畜的那些年。
他找过薛氏哭诉,又找欧阳修求饶,但奇怪的是,欧阳修不管他也就罢了,竟然连薛氏也支持欧阳修的决定。
“所以,爱会转移的对吗?”欧阳辩哭着和薛氏说道。
薛氏很是心疼,然后赶紧给欧阳辩多买了几本字帖,让欧阳辩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上天入地,救助无门,欧阳辩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学习。
随着深入的学习,欧阳辩还真的找到了学习的兴致。
薛氏的延请的启蒙夫子,水平上自然是毋庸置疑的,教学方法虽然陈旧,但讲解深入简出,颇有趣味,这和后世的教学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授课的李夫子对欧阳家的这个幺儿还是挺看重的,虽然看得出来这小子刚开始来上学的时候有些不情愿,不过各种考核测试却总能轻而易举的通过,一手毛笔字更是写得铁笔银钩,虽然细节上有瑕疵,但架构上却是刚劲有力。
这是因为欧阳辩上辈子经常用的是硬笔的原因,毛笔字也没有怎么练过,但总体的书法架构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用硬笔来写毛笔字,看起来自然颇为硬朗。
欧阳修又摊上事了。
从颖州回来,欧阳修被任命为权判流内铨。流内铨是吏部的一个下设机构,负责幕职、州县官的考察、选拔、调动等相关事宜,具有一定的实权。
欧阳修既已受命,便将心中诸多思虑一齐放下,全身心地投入工作。
然后他发现,这些年来,通过科举、门荫等各种途径而具备了做官资格的选人越来越多,而职位却非常有限。
待缺者多是孤寒贫乏之人,他们寓居京城等待任命,动辄一年半载,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合适的职位,又往往被权贵之家的子弟亲戚捷足先登。
了解到这些情况,他立即向朝廷呈上《论权贵子弟冲移选人劄子》,主张限制权贵子弟入仕特权。
仁宗同意,立刻批示,令三班审官依此办理。
这时候不知怎么的就出了意外。
翰林学士胡宿与欧阳修私交颇好,他的儿子胡宗尧按例由吏部考察改任京官。
材料上报之后,仁宗批示:此人曾犯法,只能按年资逐级提升。
原来,胡宗尧此前担任常州推官时,知州擅自以官船借人,宗尧未予谏止,受到牵连,被朝廷处分。
仁宗召见时,欧阳修提出异议,认为胡宗尧当时所犯过失较小,而且已经获得赦免,按照条例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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