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昏厥之前发生的事情。
随后,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虽然全身到处都痛,但好像……
“好像也没什么必要去医院。”周嵩说。
“不是,袁月苓又被送医院了,何思蓉刚刚电话打到我这了,你快去吧。”胖哥急切地说道。
?!
此时刚过六点,天还是黑的,周嵩打不到车,一路跑步到了第六人民医院。
每天晨跑锻炼出来的体能派上用场了!
“狗子……”袁月苓一看到周嵩,就像洋娃娃一样伸出了两只手臂。
“乖,又怎么了?”周嵩心疼地抱住袁月苓。
何思蓉翘着腿坐在一旁,把手上的面包放回桌子上。
啊,狗粮管饱,早饭省了。
袁月苓忽然又想到什么,一把推开了周嵩,冷脸将手臂挡在胸前:“你昨天夜里干什么了?是不是又在弄我?”
此时初升的太阳刚露出半个脑袋,袁月苓侧面略微鼓起的脸颊,好似一个可口的包子,被朝阳的光辉渲染出一丝红润。
“我弄你什么啊。”周嵩急了,把昨晚的经历原原本本说了一通。
“烧焦的味道?我也闻到了。”袁月苓也讲了昨夜的情况。
“鬼压床?身体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扭曲?”周嵩皱着眉头:“没有,我没有。我是直接感觉摔了一下就昏过去了。”
“那应该是我最后摔下床引起的,对不起啊狗子。”袁月苓摸了一下周嵩的下巴。
妈的,旁若无人是不是?当我不存在是不是?何思蓉愤愤地想。
“还有,你说的钟停在三点,我这边也是……”周嵩说:“如果时间真的被暂停了,那你在走廊碰到的红衣女人又是谁?”
袁月苓脸色变得惨白,提肛。
“啊哼!”何思蓉咳嗽了一下:“关于焦味这件事,我们寝室三个人都没有闻到,刚才小朋友她们发微信说,别的寝室也都没闻到。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们都睡死了。”
“应该不是。”周嵩说:“这应该是我们两个人自己的问题——医生怎么说?”
“可能是癫痫。”何思蓉说:“还在等进一步的脑ct图出来。”
回想起早上发现袁月苓的情形,何思蓉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当时她起床上厕所,迷迷糊糊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
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形,以难以置信的扭曲模样,都不能叫躺,就那样,在地上。
何思蓉当场吓得魂飞魄散,一声尖叫划破静悄悄的黎明。
还是小朋友冷静一些,凭着衣服认定这就是袁月苓,安抚了何思蓉和学霸,又通知了学校和医院。
一阵混乱后,何思蓉决定跟救护车来到了医院,小朋友和学霸还是照常去上课。
一路上,何思蓉给周嵩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只得打给胖哥,果然,胖哥说周嵩也躺在了地板上。
听着何思蓉绘声绘色的讲述,周嵩与袁月苓面面相觑,还是想象不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姿势,何思蓉便站起身来,张牙舞爪地摆起姿势。
“好了,可以了……”袁月苓出言阻止。
在场的三人俱是面露忧色,所有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这件事情与共生,到底有没有关系?”
与“距离限制”相似的是,这件事情只部分影响到了周嵩,甚至没有影响。
……
“谁是袁月苓家属?袁月苓家属过来一下。”一位戴口罩的护士走进来,招呼道。
“我!”“我!”周嵩与何思蓉同时答道。
袁月苓惨白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周嵩与何思蓉站起身来,刚要跟着那护士出去,却被月苓拉住了袖子:“不管是多坏的消息,你都不可以瞒着我。”
“我瞒也瞒不住啊。”周嵩脸上挂着故作轻松的微笑:“你可以自己从我脑子里挖出来的。”
袁月苓一怔,望着他俩走出去的背影。
在去医生办公室的路上,周嵩碰到了那位给他开痛经宝的老先生,后者热情洋溢地招呼了他,周嵩只得尴尬地点头赔笑。
“你们认识?”何思蓉问。
“不认识!”周嵩收起了微笑。
待进了神经内科,他们见到的是一位大波浪的中年妇女。
她的手里拿着几张a4纸打印报告:“坐。”
周嵩与何思蓉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
大波浪没有看他们,只是对着电脑屏幕:“脑电图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周嵩松了一口气。
大波浪又道:“但还是不能完全排除。最新ie癫痫诊断指南认为,两次以上的惯常发作,就可以确诊为癫痫。不以脑电图表现为标准,以临床症状确诊。”
“啥?啥意思?”
“意思就是,住院观察几天也行,出院也行,但如果再出现第二次发作,基本上就可以确诊了。”大波浪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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