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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轻兵伙戍期已到,新来了一队府兵,队正则由原来的强弩伙伙长呼延云升任,原来的重兵伙伙长阎刚加入到了白孝德兼领的东镇。
新来了一队府兵,并不是安西、北庭七镇之一下辖的府兵,而是从河西调过来的,这队府兵加入到了孙秀荣的东镇手下,队正叫石玉奴,二十五岁,面目看起来像胡人,祖上也是从石国过来的,但眼下已经不能说粟特语了,讲一口流利的河西汉话,是一个家底比较殷实的沙州农户。
原来的重兵伙也划归了白孝德,新来的重兵伙伙长却是龟兹守捉使席元庆的族弟席元礼,原本孙秀荣以为又是高仙芝放到这里“历练”的,没想到席元礼却是一位读书人出身,科考不第后“愤而”投笔从戎,这倒是大唐常见的事情。
席元礼才二十四岁,身材中等,面目清秀,看起来倒不像一个能够披挂三十斤重甲上阵打仗之人,但从他的眼神、虎口的老茧孙秀荣就知道他是一个能吃苦耐劳的人。
至此,新任东镇镇将孙秀荣的部属及兵力构成是:
骑兵伙,三十六人,伙长元丰(汉化鲜卑人后裔);
强弩伙,五十人,伙长杨守瑜(荔非守瑜,党项羌、胡人混血后裔);
重兵伙,五十人,伙长席元礼(四川汉人);
轻兵伙,一百五十人,队正石玉奴(昭武九姓石国胡人后裔,沙州农户)。
加上孙秀荣唯一的仆兵耿思都,一个相当于后世营级单位的班子便搭建起来了。
有了直接隶属于自己的一镇人马,虽然对于安西、吐蕃之间的战局影响依旧微乎其微,但孙秀荣还是按照自己的规制操练了起来,与以前有李继勋、魏继龙等人捣乱不同,在有了魏继龙、拉鲁多吉的人头后,加上又是一镇之将,他再次操练起来就容易得多。
但事情往往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转眼就到了五月份,孙秀荣来到胡弩镇正好满一年了,他正要大展拳脚时,一纸调令又将他和杨守瑜调回了疏勒镇。
夫蒙灵察还牢牢记得自己还有两位牙兵在胡弩镇呢,浑不顾这两位都已是立了大功、升了军职的小军官了。
但在四镇指挥使之一、节度副使的官威之下,小小的镇将几乎不值一提,二人无奈,只得作别白孝德、元丰等人向疏勒镇赶。
当然了,临走之前,孙秀荣将其藏在军堡附近的金饼起了出来——他的预判没有错,边令诚走后,这半年里,依旧有人偷偷摸到孙秀荣的房舍里寻摸,若是他等边令诚一走就将金饼起回来放进房舍,肯定会露馅。
这一次,杨承恩就走不成了,不过白孝德看在孙秀荣的面上,将他提拔为守捉城火头军的头目,也算是让二人走的比较安心,至于耿思都,他不是军册里的人,自然跟着孙秀荣一起走了。
二十日后,三人抵达普吉镇,只见在以前的昆仑山山口附近新起了一座纯粹用泥土夯筑的军堡,当得知孙秀荣等人来到时,镇将段秀实亲自迎了出来。
得知孙秀荣、杨守瑜要去疏勒镇担任夫蒙灵察的牙兵时,段秀实倒是一脸羡慕的模样,嘴里还说着“恭喜、恭喜”,孙秀荣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段郎,我好不容易在胡弩镇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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