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发自内心地讲了出来。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似乎无论我怎么做,二姐姐都不太高兴呢?”
说到最后,林娅熙无限委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来。
林婉音只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反驳也不是,不反驳又堵得慌!
赵姨娘吹了吹杯中浮叶,轻抿一口手中的茶,不疾不徐道
“夫人还病着呢,你们都收敛点吧。四小姐,当时你也在屋内,夫人到底出了何事,把里面的人急成那样?”
“母亲早膳时,不小心被热粥烫到了后背。都怪我不好,没能服侍好母亲”
林婉音终于逮到机会反扑。
“这么说来,真是你做的?四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连母亲都敢伤!”
赵姨娘瞪了她一眼。
“那夫人伤得可严重?”
“司乐已经去请大夫了。至于其余,你们之前也有看到,母亲她不让我跟进去。伤情如何,我也不好说
只要母亲身子无大碍,孰是孰非,我都任凭父亲和母亲做主。”
“哎,夫人一时生气也正常。四小姐无心之过。别怕,姨娘会帮你在老爷面前求求情的。”
印象中,林婉卿原就是个性子软胆小的。见她执意要跪着赎罪,众人只以为她心里有愧,也就随她去了。
没一会,司乐领着胡大夫急匆匆回来。正是为秦氏看诊多年的那位表哥。
“大小姐,胡大夫来了。您还是先随奴婢到偏厅等候吧?”
“母亲,那我一会再来看您。”
林家小姐们都还未出阁,不便见男客,此时都避开去了偏厅。
秦氏着实被烫得不轻。一碗几近沸腾的粥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洒下来。
背上几处皮肉均已渗出了血珠和淡黄色的脓液,和里衣粘连在一起。
顾嬷嬷小心翼翼,帮秦氏脱去外衫。但里衣下面的状况仍是让她惊出一头冷汗,却也束手无策。
胡大夫将药箱放到桌上。来时的一路,司乐已经同他大致讲了夫人受伤的经过。
他隔着床帐,探上秦氏伸出来的腕子。心里却在想,该死的男女授受不亲。
都这种时候了,就是神医来诊脉都不如及时涂抹烫伤膏管用。
“夫人新伤不久,最好是先用冰块和清水来冷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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