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比那一头自命清高的卷帘,比那个自作聪明的天蓬,要游有用的多,但是很可惜,我们的敌人太强大了,玉帝也好,观世音也罢,紫薇大帝也好,夫子徒弟也成,他们都太厉害了,随便一个都够我和人参果树喝一壶,更别说一起里通外合的设计了。
我爹临走的时候,按照常理,应该打我一顿。
毕竟我骂他是地球奸细,说他是出卖三界利润的本源大盗贼首。
可他却没有打我,甚至对我笑了笑,一句话也没有说,从他离别的决然眼神里,我看到了凉薄,冰冷,决然,讥笑,嘲讽……
他对我的出卖行为很心凉。
与此同时他对我的出卖,也早有心理准备。
也许他的眼里,我根本不能算是他儿子,也不可能是他儿子,毕竟谁家儿子出生带这么多负担记忆啊!
我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嘲讽和讥笑,他是在笑我,知道这么多又如何?你能改变吗?
我陈光蕊就是要出卖三界,我就是要这么做,你能阻止我吗?
我扪心自问,我无法阻止,甚至我觉得西游越是这么走下去,他的胜算会越大!
也许到不了西天,这个三界就改名叫地球了。
多么希望西游到这就停下来,永远的停下来,白骨夫人也好,宝象国也罢,都和我绝缘。
我只是一叶扁舟去那子母河上,见一见故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故事,无忧无虑,和这个世界一起摆烂下去。
香炉里,袅袅烟火,陈三葬发出了酣畅的呼噜声。
圣僧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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