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叔,打狗还得打狗棒,黄雀也须竹杆捅,你俩这是来游山玩水的吗?”
白手带了家伙什,一把锄头一根扁担。
扁担给了童九夏,锄头留给自己,“九春叔,你不会打架,到时候就给我和九夏叔摇旗呐喊吧。”
童九春老实人,胆子小,“小白,可千万别伤了人,赶跑就行了。”
童九夏强烈反对他哥的意见,“大哥,你甭怕。破坏重要生产工具,破坏农业生产,打得最狠也没有事。”
白手不吭声,他认为这种讨论没有意义,人家搞破坏,咱打了再说。
一旦打起来,童九春肯定指望不上,童九夏能帮上忙,他力气大,曾挑过三百斤的担子。
童九春怕事,实在不放心,“小白,你咋不说话?”
“呵呵……九春叔,你要是怕事,你现在可以回去。”
这话立即噎住了童九春,最老实的人,也不能在这时打退堂鼓,“我不走,我,我也是受害者。”
白手和童九夏都笑了。
童九春心里忐忑,坐不住,往上爬爬,趴在河岸上往远处望。
“来……来了。”童九春颤抖着喊道。
白手和童九夏急忙爬到河岸边,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了一个人影,慢慢的朝他们移动。
这个人影有点胖,距离还有三十多米,在田埂上走得实在太慢。
不对,白手揉揉眼睛再看。
不是一个人,胖人影的后面,还有两个人紧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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