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嚷道:“这要求不高啊。”
“啥呀。她当场问她儿子,她儿子二话不说,拿起门闩就往外撵我。还有她俩女儿,跟她们的哥一个德行,一个拿扫帚,一个拿火钳,都朝我身上招呼。就这么着,我就被赶出来了。”
白手捧腹大乐,“马哥,你这是大剧院关门,没戏,没戏啊。”
“哎,你小子还幸灾乐祸。”
白手的脸变得忒快,立即认真道:“马哥,恰恰相反,我认为你这事大有希望。”
“这话怎么讲?”马小路的心情死灰复燃。
“你想啊。她除了一个条件,其他啥都不提,这说明了啥?说明你只要闯过一关,你就到达了胜利的彼岸。”
“嗯,有道理。可是,可是她儿子这关不好过啊。”
白手道:“我看好过。她儿子陈小栓跟我二弟是死党,我找我二弟问问,你再对症下药,投其所好。”
马小路道:“好啊,把你二弟叫出来,咱马上问问。”
“你急啥啊。”白手笑道:“马上过年了,能不能过了年再弄你的破事?”
“哎,不是破事,是正事大事。”
“啥事也得过了年再说。”
这倒也是,马小路无奈,只好起身告辞。
送走马小路,白手长吁了一口气,终于能安安心心的过年了。
可是,摁下葫芦起了瓢。
廿九上午,白手从菜园拨菜回来,远远的看到,自家院墙外站了好几十人,正往院子里瞅着啥。
白手心里一紧,又出事了?急忙拨腿飞跑。
是童九阳,站在院子里,手拄扁担,怒发冲冠的样子。
方玉兰站在一边生气。
俩弟俩妹在堂屋门口站在一堆,都不敢出来。
院子的门已被砸烂。
白手猜到大概是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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