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马小路跳是跳过来了,但模样狼狈,是标准的嘴啃泥,两颗门牙当场磕断,满嘴是血。
工商大哥已在窗口出现。
“哈哈,原来是你们两个活宝,都不要命了?”
白手冲着工商大哥做个鬼脸,拉着马小路踏瓦而逃,从容不迫。
猫捉老鼠,工商大哥是猫,知道老鼠也不容易,不是当场抓获,一般也是开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们主要抓外地人,本地人抓了没多大用,更何况像马小路这样的老油条。
俩人找个没人的地方跳回到地上。
终于安全,白手想分道扬镳,可马小路要去卫生院看嘴看牙,硬要他陪着。
白手只好也来到温桥镇卫生院,待马小路被医生接收,他立即离开卫生院。
因为白手的大舅妈在卫生院上班,大舅和大舅妈特别的看不起他,拿他当瘟神,他也懒得见他们。
在温桥街,除了亲戚,白手还有三个熟人,一个是同村的发小兼同学,一个是小学同学,一个是初中同学。
那时县下有公社,县和公社之间还有个区。温桥区所辖七个公社一个镇,就包括陈童公社和温桥镇。
白手小学读了五年,前三年在村小,后两年在公社中心小学,初中两年,读的也是公社中学。
全区就一所高中,温桥中学,与白手无缘。
不是白手读书不行,实在是家里的条件不允许,要是父亲在家,要是家里不需要他来当家,现在他应该就是温桥中学的高一学生。
不过作为农民,白手能读完初中,在村里也算得上是文化人了。
读书,白手大概不会再想。
现在的白手,想的是钱,如何把别人的钱赚到自己的兜兜里。
三位老同学都混得不赖,白手想取取经,学习学习。
白手也不买东西,就沿街转悠起来。
同村的童六子不在,他家铁将军把门。
童六子他爸童三河是木匠,在木器社上班,童六子在木器社当学徒,估计爷俩出去干活了。
白手来到中街,想去豆腐店找杨秋运。
杨秋运也是子承父业,父亲杨炳辉是做豆腐的师傅,他初中没毕业就学做豆腐的手艺。
可豆腐店也是集体的,有人把门,把门人凶巴巴的,不让白手进门,也不帮白手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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