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九转街后,白当很是不解。
“大哥,咱妈搓的棕榈绳,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吗?”
“呵呵,不懂了吧。”
“大哥,说说呗。”
白手道:“我听妈说过,做棕棚床的棕榈绳,一行几根,都有严格的规定,而且不能变动。在这个前提下,棕榈绳不能太粗,也不能太细。咱妈搓的棕榈绳,粗细恰到好处,内行人一看便知。”
白当道:“大哥,这些我都不知道。你不告诉我,妈也不告诉我,妈对我有偏心。”
白手笑了,“臭小子,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嘛。”
这趟生意,白手喜忧参半,喜的是头一炮打响,忧的是生意的门都没有摸着。
棕榈绳只是辅助,主要还是棕榈扫帚,而棕榈扫帚的销售,总不能靠余老怪一个人。
不管怎么说,全家人是欢欣鼓舞,因为二十把扫帚和五斤绳子,一共赚了十九块钱。
家里还有一些存货,棕榈和毛竹,至少还值十块钱。
两项相加,就是三十块上下。
全家人用了半个月时间,照这样计算,一个月就能赚六十块钱。
当然,白手更是深受鼓舞。
接下来三天,白手早出晚归,一个人连续出门。
一趟去乌龙岙,买了五十斤棕榈和七十多斤毛竹。
一趟去温桥镇的方家村,就是方玉兰的娘家,在方玉兰的介绍和陪同下,买了八十多斤棕榈。
一趟去了外公外婆家。当然,白手没进外公外婆家,而是在二舅的介绍和陪同下,买了七十多斤棕榈。
白手备足棕榈,准备大干一场。
陈三宝和陆水龙的扫帚还没有卖完,他俩没有跟着白手出门。
以陈三宝和陆水龙的能耐,也跟不上白手的节奏,一个人只能挑二三十斤,与白手根本不赶趟。
这个情况,陈三宝的爷爷陈家桥更清楚,他来找白手,提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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