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陆景白回到沈府，去了沈婉若的院落。

沈婉若的院落是何玉离开以后给她重新的院子。

沈婉若正在院子里修剪盆栽，看到沈未泱还惊了一下:“长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问问何玉的事情。”沈未泱也不拐弯抹角，单枪直入。

沈婉若一愣:“她怎么了吗？”

“你先告诉我，何玉的那些东西从哪里来的？！”沈未泱有些着急的开口。

那些东西？什么东西？

沈婉若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毕竟聪明也明白了沈未泱问的是什么东西。

“那些东西，我也说不上来。每次问她她都说是她花了大价钱从别人手上买回来的。迷迭香就是这样，这东西我是听过的，所以我不敢用的太多，生怕出事情。”沈婉若道。

沈未泱皱眉:“花了大价钱从别人手上买来的？她一个后院妇人，也没有母家支撑，哪里来那么多钱财？”

沈婉若摇了摇头，这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

“何玉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法子了。”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沈未泱转过身，竟然是一直体弱多病不愿意外出的二姨娘。

“二姨娘？你怎么出来了？”沈未泱有些惊讶。

二姨娘笑了笑道:“府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怎么还能坐得住。”

“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何玉是跟我相差了几天入府的，我们这些姨娘除了四姨娘家世清白，我们都不怎么干净。”二姨娘自嘲道。

沈未泱皱眉，她不明白二姨娘话里的意思。

“当年，我还是闺女的时候，曾经因为好奇女扮男装去过长安城内最大的青楼，天上人间。”二姨娘缓缓道。

沈未泱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沈婉若脸色也有些忽青忽白。

“当时天上人间里有四位当红花魁，而何玉……就是其中一位。”

二姨娘看着眼前的两个小姑娘脸色，有些想笑。

“但是……如果你们觉得何玉是卖艺不卖身可就错了。当时的天上人间还是很好的，从不会逼迫人家姑娘接客，而何玉不是，她没有才艺，有的就是一张脸。”

二姨娘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婉若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沈未泱皱了皱眉，看着二姨娘道:“也就是说何玉进府之前，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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